,扬起阵阵尘土。
哪怕没怎么见过马匹,只稍两眼,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陆锦骑过来的几匹马,同许云帆几人的马匹,全然没有可比性。
“许云帆怎么来了?莫不是我们方才说的话,他听到了?”看来者不善,兰芳有点慌了。
她们虽巴结陆锦此人,但不是因此就不惧许云帆了。
“你傻了吧,他刚来,怎么会听到?”
“那他这是?他身边的人是谁?”
“他们几个好像是昨儿进村的,但我记得村长回来后他们就走了。”
陆锦仰头见着马背上的许云帆,脸色顿时就是一沉。
既然来了,却不下马,许云帆明摆着不是来喝喜酒的。
“这人怎么回事?”陆锦的同窗虽怒,好歹还有点眼力劲,这几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他只能压低声音询问。
孙家人从院子里出来,一见许云帆,顿时就是一个皱眉。
很显然,许云帆的到来,他们并不欢迎。
许云帆下巴朝着陆锦几人抬了一下,连最基本的招呼都不做,直接了当,“就是你们从遇上秦氏人后就一直在说我的坏话?还说回去要同其他亲戚好好说道,日后进清风书院还得慎重?我怎么不知,这镇上居然还有这号人,这清风书院居然还是他想进就进的?来来来,你们几个是哪个私塾的学子?自个连清风书院都进不去,是哪来的勇气质疑清风书院院长,又哪来的底气来怀疑我的实力?”
“你……你就是许云帆?”陆锦同窗脸红了,无他,之前他们说那些话,确实有在其他村民面前显摆的心思,可许云帆如今几句话,直接将他们的遮羞布直接掀了下来。
许云帆点头,“是我,怎么了?难不成你们是敢说不敢认?”
“敢认。”身为学子,他们还是要点脸的,“难道我们说的不对?身为夫子,敢问你可曾取得身为夫子最基本要求的秀才之身?既然你连秀才都不是,我等自然有权质疑你的实力。”
这话,直接避开了他们质疑清风书院院长的话了,诚然,大晏朝的夫子,最差劲的,怎么也是秀才身,可本朝律法并没有哪一条明确规定,但凡夫子者,皆是秀才者,非秀才者不得担任夫子,只是在长久的行业默认之下,这种观点早已经根深蒂固。
身为学子,居然因此诋毁蒋岚方,这几人只怕是直肠直通大脑了,许云帆听了只想摇头失笑,背后诋毁他的人,这几人大抵是五行缺德,八字犯贱。
许云帆对景明泽示意,意图让景明泽上。
景明泽如今是“受制于人”,不想上也得上。
没办法,谁叫这人他得罪不起,不然李六非得跟自己闹不可。
景明泽与几个侍卫翻身下马,几个侍卫一个个面无表情,景明泽收敛起来的来自上位者的气势一放,前来喝喜酒的众人顿时大气不敢出。
身为学子,眼界自然同其他村民不一样。
看到挂在景明泽腰带上的令牌,陆锦几个学子眼睛顿时就是一突,心脏砰砰直跳,在看清那块令牌后,几人脑海里只闪过一句话,那就是完了。
他们完了,来者不善,而且这人一看就知道是与许云帆一伙的,既然如此,这人肯定会站在许云帆那一边。
景明泽亮出令牌,陆锦几人赶忙下跪,景明泽温怒道:“你们几个就是镇上的学子?你们读的什么书?尔等妄议是非,不知真相,未曾取证便在他人背后妄下定论,论人是非,评判其他夫子对错,你们夫子就是这样教你们的吗?身为学子,理应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清风书院院长是何等身份,就是本官见了蒋院长尚且得礼让三分拱手做礼,就这,他岂是你们能肆意论其是非的人?还是说,你们的身份还在本官之上,所以才敢这般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