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因为这些事,莫名的去针对一个无辜的可怜人。”
秦润不欠他们什么,更没有做错过什么,凭什么要承受这些无妄之灾?
难道仅仅是长的与秦斐俞相似的容貌就要被萧霖针对吗?
这不公平。
不可否认,在听到萧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萧衡之是不悦的,在看到秦润因为那些话而露出受伤的神色时,他会抑制不住的感到心疼。
不知为何,看到秦润,萧衡之总会止不住的想,如果当年那个孩子有好好的降生在这个世界,也许他会同秦润一样,同他爹爹一样,长得高高壮壮的,也有可能同自己一般长得英俊不凡、器宇轩昂,无论是像谁,总归都差不到哪去,毕竟秦斐俞长的不赖,否则也入不了他这个大晏朝第一门面担当之人的眼。
对一个哥儿来说,那些闲言碎语,足够将他伤的体无完肤。
更遑论在两个仙男面前被人那般说,如果是其他哥儿,指不定要羞愤欲死,哭哭滴滴的跑了。
由此可见,秦润的心理还是很强大的。
可这种强大,若非天生,秦润以前又是经历何种遭遇才练就了如今的刀枪不入呢?
外人如何对秦润,萧衡之管不着,但他不想自家人也这么对人。
所以,他生气了。
听着萧衡之说的这番话,萧霖自是知道萧衡之说的没错,“可是二叔,这些年你真的放下了吗?你真没有埋怨他吗?明明他当年并非非去不可的。”
这些问题,萧衡之被问的一愣。
他想告诉萧霖,他放下了,也不再埋怨秦斐俞了,但这些话,实在太违心了。
理智上,对于秦斐俞的选择,萧衡之说不出一处错处来,可在情感上,秦斐俞做出的选择,每每想起来,都会让萧衡之遍体生寒,心脏钝疼。
当年,面对他的哀求,秦斐俞终究选择了秦家,选择当整个大晏朝的英雄,却残忍的推拒了他的哀求。
人生就是这样,无论做出怎样的选择,总归都会留有遗憾。
古往今来,上战场,十去能有三回就已经不错了,更遑论一个怀孕的哥儿。
萧衡之不用猜都能猜得出,秦斐俞肚子里的孩子会落个什么下场。
无非就是一碗堕胎药的命。
秦斐俞大胜归来之时,已经是六年后了。
他成了万人瞩目的英雄,是皇上钦封的护国大将军,是冉冉升起的璀璨夺目的明星,萧衡之应该替他感到高兴的,只是很可惜,他高兴不起来。
他们已经分开了,两人中间隔着一个他期盼许久才盼来的,未能出生的孩子,他迈不过去那个坎。
以前的事,每每想起,便如同千金的重担压着,让萧衡之喘不上气,几度濒临窒息。
他不想回忆,偏偏又克制不住的在无所事事,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遍一遍的折磨自己,回忆过去。
秦斐俞回京,京城内有关他的话题热度一直居高不下。
哪怕并未特意打听,萧衡之也能从外人的口中得知,秦斐俞收养了一个已逝副将的孩子,听说副将牺牲后,他媳妇承受不住打击,早产后也去了,秦斐俞看孩子可怜,便将其收养了。
有幸见过那个孩子的人都说,孩子出生时身体不好,秦斐俞便命人给孩子日日喂食牛奶、羊奶,也许是补过头了,一个才六岁大的哥儿,那身板,长的比小汉子都还要壮实。
萧衡之没见过,也不感兴趣,六年前,秦润选择离京时,他们就已经断了,如今他做他的烂人,秦斐俞做他的大将军,井水不犯河水,这不是很好吗。
很多事,明明想的很好,表面上看,好像已经放下,但萧衡之终究还是感到难以释怀,意难平。
他与秦斐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