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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云帆皱眉,“哎,你们听不懂么?那我就勉为其难替你们翻译一下,听好了哈。”

两军隔的远, 许云帆方才说话的声音就不算小,对面都听到了的,可许云帆生怕后方的人听不清楚, 解下他绑在马鞍上的喇叭, 用东武语翻译了一遍:“喂喂喂……喝……狗崽子们听好了哈, 本大人方才说了……你们几条吃屎满嘴喷粪的野狗听懂了没有啊?真是抱歉呢,我大晏物产富饶, 还真找不到几条吃屎的野狗来, 不过你们东津就不一样了, 野狗遍地跑, 我们养的狗呢,选择母狗也是要看品种的, 像你们这样满嘴喷粪的,真是人嫌狗厌,家狗都不草, 你们要是发/情有需求了,可以内部自己消化,没必要出来恶心人,方才老子说的就是这些,要是再听不懂那老子就没撤了哈,毕竟老子是人,不会狗语。”

“大哥,他骂我们是狗。”东津武将恼怒不已,鼻孔都粗大的几圈。

骂他们狗就算了,还非得是野狗,野狗也就算了,偏偏还是爱吃屎的野狗!!

他奶奶的!!!

许云帆骂的粗俗不堪,虽说没有涉及人体器官,没有将祖宗十八代涵盖进去,但他拿人当狗骂,当惯了上位者的几人哪里受得了。

“你小子找死。”

许云帆乐呵呵继续挑衅道:“怎么,这就生气啦!果然啊,实话就是比较难听的,方才不是还喜欢老子喜欢得紧吗,这会做何这般用一副杀父仇人的眼神看我?啧啧,怎么,是不是特别想教训我一顿啊,来啊,谁怂谁是狗。”

“哎呀,听说你们是五兄弟呢,啧啧,那真是不得了,一门皆是武将呢,真是厉害了。”

许云帆这话说的真心实意,刚刚被骂的几个武将顿时就自豪起来了。

哪知许云帆话锋一转,“不过我很怀疑呢,按照你们方才笑我爹爹的话来分析,听说你们的娘可是跟着你们爹来了军营,然后才生下的你们,啧啧,我真的很怀疑呢,军营哪有国都好啊,你们娘留在国都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吗,又有下人伺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需要张开腿伺候好汉子就好了,你们老娘是怎么回事呢,好好的国都不待,非得跑军营里去,是不是因为军营里汉子比较多才能满足她啊?如此说来,你们几个很有可能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啊,那我刚才不就是说错话了吗,都不是同个父亲的,哪来的一门,哎呀,真是抱歉呢,一下子就说的大实话。”

许云帆本不想说这些的,可他就是憋不下这口气,秦斐俞是个哥儿,与女子一样,清白名声是何等重要,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混账!!”

“你找死!”

“敢辱骂我娘,老子今天非砍你的头拿来喂狗不可。”

“不,三弟,这小子就该被抓来充当军妓,让他知道什么叫张开腿伺候人。”

“欺我家人,老子非要□□他不可!!”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许云帆通通听到了,却不以为意。

这种人也是够够,就许他们说秦斐俞不许他许云帆说他们娘了?

凭什么呢。

许云帆歪着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行了,别狗叫了,男子汉大丈夫,像个女人打嘴仗有什么意思,有本事过来跟老子真刀实枪的干一丈啊。”

“大哥,小心有诈。”

“是啊,大哥,他一个文臣,几次三番挑衅惹怒我们兄弟几人,是不是在打的什么主意?”

“老子管他打的什么主意,难不成老子怕他不成,传出去了,老子还用不用在军中混了。”

几兄弟的老大率先骑马出来,手上握着一把反射着银光的大刀。

东津人本就是与东武人无异,这些汉子长的五大三粗魁梧有力,有的夸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