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这玩意价高又是稀罕物,作为礼品送人绝对送得出手。
许云帆给了萧衡之一坛,“这坛是给岳父你的,这三坛是给苏晏叔还有爷爷奶奶的,岳父帮我带回去吧。”
既然红酒在上层圈子这么畅销,许云帆买了十几个酒坛回来,将一缸葡萄酒开封后分了十几坛,这些是送给秦轻枫夫夫还有秦主君他们的,另外齐家、谢家、沈家、林家也得送一坛。
秦润在一旁帮忙,看着房间里的酒缸,“云帆,这些葡萄酒能放多久?”
许云帆说了个时间,“到时候前面这批葡萄酒可以出手了,去年我做的葡萄酒不少,今年又做了很多,就算咱们这边不好卖,还可以走齐家的商路。”
大齐国可以把红酒卖到他们大晏朝,没道理,他们不能把葡萄酒反卖回去。
秦润最近四处收购野葡萄,甚至还请人上山找,在外头看到有卖了也是全部包圆买了下来,半个月时间,许云帆已经泡了很多葡萄酒了,“那我再找些人去更远一点的山上找找吧。”
因为野葡萄这种东西讲究一个季节性,想大规模种植倒是可以,但可惜的是,之前许云帆并不知道葡萄酒会是这个高价,酒厂想大量生产葡萄酒是不可能的。
许云帆盘算着,“润哥儿,你说咱们买山专门种葡萄怎么样?其他葡萄也可以酿酒的,不拘于野葡萄,到时候咱们酿的多了,跟齐家合作,就往领国卖。”
“可以的。”秦润想了想,“咱们不用买山,云帆,你忘了吗,何管事不是给了我们几座山的地契吗,咱们可以在那里种,把酒厂建在那边。”
许云帆拍了下脑袋,“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你说的对,就种在那边,同盐厂一块管理也方便。”
“这事你交给我就好了,你每天上职本就累了,有什么事你吩咐我去做就好。”
许云帆抬眸,雪亮的眸中盛满了含情脉脉,承载不住的温情流溢而出,“我累的话,难道你就不累吗?”
怎么会不累呢。
秦润只是个凡夫俗子,他不是神,生意上要忙,身为夫郎,他要顾家,每天回来给他备饭,晚上还要给他暖床,怎么会不累呢。
可再累,秦润从没吭过一声,反而更怕他会累着。
这份爱意,深沉的让人悸动,又不免让人觉得沉重。
秦润摇摇头,幽幽注视着许云帆,许久才道:“不累,这点活我能做的来,倒是你,每天上职,回来还要照顾家里的事,你可是累了?”
许云帆脾气很好,秦润一直都知道这一点,哪怕在外遇到糟心事,他也从不会把那些负面情绪带回家里。
去年那般热,为了让他吃上红豆冰棍,许云帆顶着烈日走了半个时辰去到镇上,每天去书院卖面包归家时也是热的满头汗,明明他那么怕热,却从未有过一句怨言。
以前他们的阶级并不对等,可许云帆还是向下兼容了他,扛起了小秦家的担子,如今,秦润也想从许云帆肩膀上接过那根担子,“我不累,但我怕你会累。”
“我吗?”许云帆眉眼带笑,像是想到了什么算计人的伎俩,痞痞的勾起嘴角,“如果我说累,你要给我奖励吗?”
看着许云帆笑的那么坏,秦润愣了一下,许云帆这是想白日宣/淫?
秦润往外头看了眼,这个时辰,秦斐俞几人都会回屋睡午觉,他们在前院,如果……也不是不行,“你想要什么?”
哼,明知故问。
这个哥儿现在还学会欲擒故纵了。
许云帆笑嘻嘻的凑近,彼此之间的呼吸缠绵着,故意压低声音,用他那勾人的低音炮勾着人,“不是我想要什么,而是你想要什么。”
说着,许云帆全然不给秦润反应过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