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如一见,许秀才果真长的一表人才呢。”宋潼客套道。
许云帆笑笑,“宋二少爷客气了,这是才刚下职回来呀?”
这个时辰已经是中午一点了,宋潼居然这时候才回来吃饭。
“是啊,工作太忙了。”宋潼也挺无奈的,大理寺没有案子的时候自然不忙,可有案子的时候,通宵达旦都是常事。
许云帆同宋大人又聊了两句,人家还要吃饭呢,许云帆没多留。
“爹,许秀才这是有什么事么?”吃饭时,宋潼不忘问道。
宋夫人:“还能因为什么事,还不是霍家……这霍家真是太过分了。”
原来是霍家。
宋潼与宋大人对视一眼,低头吃饭,不敢出声。
见无人回应自己,宋夫人啪的一声放下筷子,“你们怎么不说话?父子俩哑巴了?”
宋大人就是个妻管严,被宋夫人呵斥一声,吓的夹上来的肉一下子掉回盘里,“没,我们就肚子饿,想着吃完再说也不迟。”
几十年前家宋家富过,后来也穷过,差点连饭都吃不上,宋大人又是个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家族生意做不下去了,他又没那个力挽狂澜的本事,当时的宋大人有多失落自不用多说,
活干不了,生意不会做,读书又是件耗银子的事,宋大人都快读不起书了,宋奶奶宋爷爷便带他回了祖籍地,给他讨了个小户人家的女儿,靠着女方带过来的聘礼,宋大人才有机重回书院。
也正因此,宋大人一直对自家夫人心存爱意的同时又怀有一份感激之情,为此,这个家,看似宋大人当家做主,实则,真正的老大还是宋夫人。
宋夫人扫了眼同样被吓了一跳的二儿子,气是不打一处来,“许秀才的事,你们打算怎么处理?给他办还是不给办?”
像许云帆这般上门的,而不是递折子到圣上跟前由圣上发话,宋大人大可不予理会。
毕竟许云帆这种事,对他来说,算的上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就算要帮,宋大人也不会亲自出马,他看了眼儿子,“我会警告下边的人一番的,该做事做事,不该装糊涂的时候少耳聋。”
“这还差不多,霍家那个是谁来这,胖乎乎的那个熊孩子叫什么名字来着?”宋夫人一向不喜霍家,后来因为自家老二,对霍家更是厌恶,平日不来往,更不会去关注有关霍家的事,她只听说,霍家嫡孙是个一百四十斤重的大胖墩。
宋潼下意识就来了一句,“霍奕,娘,人家不是熊孩子,知屿说了,他很乖的,娘您不能因为知屿就说人家,他还是个孩子。”
“知屿知屿,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听宋潼说起霍知屿,宋夫人就来气,男人耳根子软点,钟情又专一并没有什么不好,可自家老二,这不已经不算专一了,而是犯贱,这个儿子已经被霍知屿勾了魂,宋夫人有时候真恨不得给他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霍知屿乃霍家哥儿,当年同宋潼走的近,明知宋潼对他有意,要是不喜欢宋潼,大可直说,或者保持距离,让宋潼死心,可他却哭哭滴滴,对宋潼若即若离,说什么他不是对宋潼没有感情,而是他还有一个更喜欢的人,他实在放不下,不试试就放弃,他实在不甘心巴拉巴拉的。
宋潼这家伙就像被洗脑了似的,不仅让霍知屿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还告诉对方,若是那人拒绝了霍知屿,就让霍知屿回来之类的话。
偷听不是什么好事,可宋夫人当年不偷听,她都不晓得自家儿子居然能贱到这一步。
越想宋夫人就越来气,“人家说什么你信什么,你自己没有脑子没有眼睛是不是?真不知道像你这样的怎么还进得去大理寺。”
有的人真生起气来,是会无差别攻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