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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什么,我就是抽时间来做的,平时看书也得讲究劳逸结合啊。”

秦润放下碗,叹了口气,“夫子大比那边的成绩也快公布出来了,你有把握吗?”

在夫子大比面试的第一天,许云帆怼了这个怼那个,偏偏他还说的头头是道,嘴皮子溜得很,把几个国子监的夫子怼的颜面扫地,要不是有所顾忌,只怕几人早愤然离席了。

也因此,最近京城有点渠道的人都知道,将军府那位被找回来的大少爷的夫君是个能说会道的,仅凭一人之力把国子监几个夫子怼的面红耳赤,差点没当场晕过去,这样的人,不知道是嘴皮子厉害还是当真有点本事,加上许云帆在夫子大比上的表现,自然的,夫子大比的成绩,以及听说许云帆要参与科举一事后,各方都在关注着他,许云帆要是表现不佳了,指不定要被人笑死。

嘴上功夫厉害,肚子没点墨水,没真本事,人家也只会认为许云帆跟泼妇一个样。

在各方关注之下,许云帆的压力可想而知,秦润自然也是充满担忧的。

以前许云帆说的信誓旦旦,秦润听的多了,自然而然也就觉得科举嘛,估计也就那样了。

自来京,与方子汐他们走的近了,秦润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对科举一知半解的人了。

科举之难,堪称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偏许云帆说大话厉害,屁股底下却长了针,坐不住。

许云帆还是那句话,“放心吧,我都看书了,小意思,明天肯定是不能看书的,该玩还是要玩的。”

秦润叹了口气,“玩吧,没事的,要是……谁敢笑话你,我喊爹爹收拾他。”

许云帆反应过来,以拳抵唇咳了两声,这才满目柔情的笑了起来,“我家夫郎真好,润哥儿,我真是爱死你了。”

秦润买的这个房子不算小,三个孩子住在另外一个院子,许云帆跟着秦润住在另外一个院子,如此,许云帆更是肆无忌惮。

在小秦家时,几个房间距离不算太远,于某些事上,许云帆少有敢全力以赴大胆折腾人的时候,没办法,但凡动静大一点,木床喊的太大声,要是让几个孩子听到了,多少都会有些尴尬。

现在好了,两人之间情浓蜜意之时,许云帆已然大胆到放肆。

秦润闷闷的发出古怪的声音,听的许云帆血脉喷张,更是毫无节制的索取。

对于许云帆的“肆无忌惮”,秦润从不会制止,反而很是沉溺其中,每次都是许云帆累的直喘气,有时候第二天都顾不上早起晨跑。

两人胡闹着,直到下半夜,许云帆简单的给两人收拾了一番,这才心满意足的缩进秦润怀里,在秦润轻拍两下后睡了。

看着许云帆的睡颜,明明很累,秦润却毫无睡意。

最近这段时间,几个爷爷没少带他出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能遇上一些外人。

那些夫人、主君看他的眼神带着不易察觉的打量,秦润不是愚钝之人,那些打量,不期而遇的凑巧,秦润哪能不知对方的打算。

明明他都有夫君了,可许云帆尚未明媒正娶,他们如今,说难听点就是无媒苟合,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同方子汐一样,虽然名声不怎么好听,但架不住他们身份不一般啊!

至于一些有些身份,但又嫁不了高门大户的庶女庶子,许云帆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香饽饽了。

秦润想同许云帆提,他想尽快同许云帆成亲,可今年又是大比之年,四月院试之后,八月的乡试又紧随而至,丝毫不给考生们多余的时间,许云帆虽然坐不住,但多少也是有花时间温书的,他自是不好让许云帆烦心其他琐事,只是有的事,在夜深人静时,总会不经意的涌上心头扰人心绪。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