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脾肺肾差点移位,可人家是女子,除了怒喝几句,陆丰年也不好动手打人。
兰欣脸色一变,“陆少爷,你这是误会我了,我只是好奇。”
“好奇?”许云帆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右手抵在桌上轻撑着下巴,见着兰欣摇头,当即一怒,语气决绝,不容置喙,“你几个心思,本少一清二楚,故作好奇的问话,不过是想说我方哥未与我大哥成亲便不清不楚,他们成亲与否,你知道了?他们是无媒苟合还是婚后正常的夫夫相处你又知道了?我大哥可说了,他需得赶回去,不得不与方哥办了个简陋的婚礼,我离家时,大哥还让我带了聘礼补上,他们明明是成亲了的,结果你这故作好奇的问话却把我侄儿说成了私生子,混账东西!我许家的血脉容不得他人揣测玷污,你算老几?”
兰欣脸色发白,她没想到许云帆会突然翻脸,明明方才还那么温温柔柔的人,转身就对她一个姑娘家露出这般厌恶的神色。
“许少,你这话说的过了,我朋友也是好奇,你怎可这般误会?她是个姑娘,被你这般当众质问,你可知这对她的伤害?”吴澜不悦道:“子汐一事,大家伙不知真相,好奇不过是人之常情。”
许云帆猛的转身,目露寒霜,他指着吴澜,“小兄弟,这没眼力劲的女人又是谁?”
陆丰年脸色一变,寻思了会,凑到许云帆耳边耳语了几句。
“嘭!”
许云帆怒而拍桌,感情方裴舟要说的媳妇就是她?
“你又算个什么玩意,我训话呢,论得到你在这出风头插话了?”
吴澜眸光沉了沉,“我是吴家吴澜,兰欣是我好友,我作为她的好友,自是要替她说话的。”
“我知道你。”许云帆一改方才的斯文,双腿微张,一手放在桌上,气势不凡很是威严,那架势,很有老大的风范,“你是亲家大舅子的未婚妻,既然如此,本少还想问问你,你是几个意思?方哥可是你以后的小叔子,你明知兰欣话里有话,却任凭她暗示大家伙方哥不检点,作为大嫂,你可曾出声制止?没有,就冲这一点,今儿我管你是谁家闺女,本少看你不爽,你就得乖乖挨骂。”
“许少,你别太过分。”吴澜猛的站起身,都不敢左右看,许云帆这番质问,徒然将她对方子汐的不喜宣之于众,她都不敢看大家伙的反应,甚至,因为许云帆的话,吴澜心慌了起来,“你休的胡言乱语,子汐是我未来小叔子,我如何能不护着他?你休要污我名声。”
“给我坐下!”许云帆坐着不动,抬眸不悦看了吴澜一眼,“本少没有仰头看人的习惯,本少也很不喜欢被人压一头,谁敢压本少一头,小心本少他日压他坟头。”
恐吓!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恐吓!
吴澜气的直哆嗦,偏又说不出话来。
“啪啪啪”,几道鼓掌声从左边楼梯口传来。
云润店铺很大,装修时,管事按照秦润给的设计图让人在两边做了楼梯,一边上一边下,避免造成拥挤发生事故。
来人阴测测的勾起嘴角,“这位朋友,说话太狂,小心闪了舌头,日后说不出话可就麻烦了。”
吴澜一见来人,怒气冲冲的神色一变,顿时委屈的泫然欲泣,真真是看得汉子们的保护欲都上来了。
见状,上来的汉子对着许云帆危险的眯起眼,眼里的杀气一闪而过。
许云帆眉毛一挑,食指从后往前一压,站在许云帆边上的陆丰年好像看懂了,俯身下去,“许少,此人名叫吴沧,乃是吴澜的兄长,这人你最好不要招惹他。”
“为何?”据许云帆所知,吴家老爷不是啥大官,吴家几个孩子也没什么出息,就这,他许云帆会怕?有点小看人了不是。
“吴沧认识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