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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方阿叔一个月就能挣几两银子,不比镇上的掌柜挣的少,你们四个长辈一个月挣那么多,跟你们一块住,那就是赚了,但方二方三就不好说了。”

许云帆所谓的不好说,无非是这两小子,一个月挣几百文,比其他汉子好,但再过两年,方二也该说亲了吧,到时候这个聘礼,起房子的钱,他拿的出吗?

要是他拿不出,又还没分家的话,方猎户他们肯定要接济一二,但这分家了之后,有的事就不好说了。

还有,方家除了两亩地还有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方猎户听的心里毛毛的,就好像许云帆说这些,不是他故意把人说坏了,而是在提醒他,“云帆,你这说的……”

许云帆给方猎户算了一笔,“方伯伯,我把你当自己人,有的话,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给你算一下吧,你们家如今全部的家产,除了那笔钱,我就算一百两吧,除了那些,就是两亩下等地了。”

“我家过去几百米的那块地至少得花六两银子,你们起房子,十来两肯定有吧,我就大概算十二两好了,这都还是起房子的,这娶媳妇,家具要打吧?如此,少不得最少得花二两,你看,这就去二十两了。”

“过两年方二也到说亲的年纪了,到时候,方二难道要跟你们挤在那吗?你们在村里没地,这地得买吧,你们家就那两亩地,靠地吃饭得饿死,方二一个月几百文,养活他一个是绰绰有余的,但要真的养一个家庭,方伯伯,你觉得够吗?更不用说还有方三,所以,到时候,你要给他们买地,就得花十几二十两了,还有聘礼等等这些,少不得还得花二十两,你说,这笔钱,我会算,人家难道不会?”

方猎户其实也想过这些的,正因为之前想过这些事,他才会感到压力巨大,让他喘不过气。

他跟其他人的思想不一样,有的人越穷生的越多,但他是越穷越不敢生,他不想孩子生下来跟他吃苦受罪走他的路,但有时候,现实又逼得他不得不妥协。

以前有方一,他就觉得满足了,够了,可方夫郎心智没长大,但他的身体长大了,开荤之后居然还晓得食髓知味,还惦记上了,他不给,方夫郎就要闹,还会闹到爹娘那,他娘还私底下问他是不是受伤了啥的不行了,毕竟他经常上山,磕了碰了很正常。

方猎户无奈,抱着破罐子破碎的想法,想着,哥儿生育不比女子,哪知方夫郎那么厉害,两年两年的就给他一个儿子,方猎户后来就不敢再抱侥幸心理了。

如今三个孩子长大了,方猎户愁啊,许云帆这么一说,他更愁,“你说的也是,只是这跟你方才说的事有什么关系吗?”

许云帆有点不好意思道:“方伯伯,你方才说的小梨村的姑娘,我学子跟我说过的。”

八卦这种事,例来不是妇人的专属,就是学院里的学子闲来无事也爱凑一块谈天说地,许云帆没少凑这种热闹。

有一学子就说了,他们村有户人家最近闹的可难看了,无非就是嫁过去的夫郎闹着吵着要分家。

“我那学子说了,那夫郎嫁过去前,娘家也是以房子太小不够住为由要求另起一个,嫁过去后他们单独住在另一个房子里,后来下头几个弟弟也该成家了,房子又不够住,需要大家伙一起凑钱,那夫郎不愿意了,说什么那房子是他跟他夫君自个掏的银子,既然这样,几个小叔子要是嫌房子不够住也得自己掏银子起,但那房子实则是两老拿这么多年存下来的银子起的,可村里人起房子就起了,又是自家人,根本不会记账或者写什么契书,如今那夫郎这么吵着,哪怕村民都晓得事实真相,可人家不愿意给这个银子,他们又能如何?名声难听是难听了,但不用掏几两银子,那点名声又算什么。”

方猎户试探性的问,“许小子,你说的那个夫郎,该不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