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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精养着孩子,其规格就是皇子的待遇都比不了,有时候秦斐俞出门了带上那个孩子,明明已经七八岁了,秦斐俞似乎是把人疼进了骨子里,看孩子,亲吻孩子时的眼神温柔得不可思议,与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战神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赵念声身为景叶择的外甥,秦斐俞自个又没生养过,收养的养子又丢了,种种原因之下,秦斐俞对赵念声这个哥儿便有两分不同。

仅仅是两分不同,赵念声的地位那也是水涨船高,不知有多少哥儿羡慕他。

有秦将军作为后盾,如果以后秦将军子嗣艰难了,赵念声这个外甥只怕不得了了。

今晚来参加晚宴,见到隔壁桌那个高壮的哥儿时,赵念声一眼见之便心生不喜,甚至隐隐生出一股不安来,所以他才会看秦润不爽。

更令他不悦的还是,坐在齐修泽身边的哥儿,凭什么能得齐修泽的另眼相待,有几次,他夹不到远一点的菜了,齐修泽还贴心的站起来将那盘菜同其他菜换了一下位置,还有几次,哥儿身前的杯子空了,齐修泽又贴心的给他倒上一杯温水。

凭什么?

凭什么一个有夫君的哥儿还能得到齐修泽这般细致入微的照顾,他惦记了齐修泽几年了,可这人从不会多看他一眼。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事,他说一句,许云帆这个汉子怼他十句,亏他还是夫子,真真是一点风度全无。

许云帆被一个不认识的哥儿瞪了,眉毛一挑,“哥儿怎么了?哥儿就不是人了?哥儿就不需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了?怎么,这就是身为哥儿的特权?谁给你们的权利?我斤斤计较?你谁啊张口就指责我的不是,我错哪了,怎么,难不成你看上人家了?”

另外一些少爷听了许云帆的话,深觉有理,是啊,哥儿怎么了,哪怕是弱势一方,也不能无缘无故骂人吧!

这事,他们不能管,否则,指不定还得惹一身骚呢。

朴意晨涨红了脸,他可是有未婚妻的人,许云帆这话传到他未婚妻耳朵里还得了,他赶忙呵道:“你在胡说什么?我只是看不过去你这样欺负一个哥儿才开口帮他说了几句话,你怎可随意污蔑于我?我已有了未婚妻,你这般……若是引人误会了可如何是好?你必须跟我道歉。”

许云帆好整以暇道:“原来不是啊,那就当我误会了,哎呀,都是一个误会而已,还要道歉,你一个汉子,大度点嘛,何必这么斤斤计较呢,你的风度呢,做人可不能这么双标嘛,你还晓得怕你未婚妻误会所以生气了,我这可是同夫郎被人骂了,难道我不该生气?我生气,你说我没风度,那你这样,岂不是比我更没风度?”

朴意晨:“……”

他娘的,这话还真有三分道理,竟让人无法反驳。

他们小辈都坐在这边,其他长辈坐在另一边,齐家这么安排,本意是,没有长辈在,几桌小辈自然放得开一些,可他们忘了,长辈不在,有的孩子,那是老虎不在家,猴子当霸王了。

人人平等,许云帆从小接受的就是这样的观念,他哥说了,不管对方是谁,人敬我一分,我敬他一丈,反之,谁敢招惹他,管你是谁,干就完事了,许云帆干不过,他身后还有许家呢。

哪怕如今许家不在,许云帆也断不能吃了这个亏,有的亏一旦吃了,人家就会以为你好欺负,得寸进尺了。

“呵呵……”齐修泽几人笑了起来,谢柏洲拍拍许云帆的肩膀,“你小子说的没错,咱们好好吃饭呢,招谁惹谁了,凭什么要被人凭白骂一顿,在人家寿宴上同人过不去,这是想闹事呢还是想表达自己对晚宴的不满呢?”

被暗讽的赵念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如果是其他人这么说他,他早拍桌了,偏偏说这句话的人是左相家的少爷。

赵念声委屈的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