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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外人只觉得萧家两兄弟,老大继承了王爷的位置,老二却得替老大去卖命,常年镇守南境,与夫郎儿子聚少离多,真是太不值了。

可他们不知,萧衡之身为王爷,若是南境爆发战争,他这个王爷,必定身先士卒,而且在京多年,萧衡之就真的安全了吗?

萧衡之多少次从危险的暗杀中活下来,又因为暗中对他虎视眈眈的人,连离京都得小心翼翼偷偷摸摸,总之,各有各的的苦。

但萧家能有今天,毫无疑问,不是一个人努力的结果,当年,萧家多少人牺牲在战场上,正因为先辈们立下汗马功劳,萧家异姓王的地位,是无数萧家血脉共同努力的得来的,如今的萧家,是萧衡之兄弟默契的配合,才能保萧家地位坚不可摧,无人可撼动。

许云帆笑嘻嘻:“哎哟,大哥,你还有这思想觉悟呢,不错嘛。”

苏晏拍了许云帆一巴掌,“瞎叫什么,你得喊我小叔,叫什么大哥?乱辈分了。”

“润哥儿,你可以……喊我一声小叔吗?”苏晏问的很是忐忑,按照萧衡之的话,秦润是他们萧家的种,但他们还不能认,认了,那些人不会让他活下去的。

萧衡之之所以把秦润的事告诉苏晏,也是想让苏晏暗中照顾秦润,他的孩子,哪怕不能回到萧家,萧衡之也想尽所能的给与他庇护。

目前,萧衡之的身体并不适合操心劳累,弟弟萧玄之又远在南境,父亲母亲年纪又上去了,得知他有了儿子,两老指不定得开心到晕过去不可,思来想去,还是苏晏最合适了。

苏晏自然是很乐意帮忙的,再怎么,这也算他侄儿,是萧家血脉,可他不知道秦润会怎么想。

明明他是萧家的孩子,却又不能与之相认,换谁,谁心里都不好受,说不定都不屑得喊他一声呢。

秦润并没有想太多,更多的还是惊讶。

难怪,他说他为什么对萧衡之有那种莫名的感觉,原来这人是他的父亲,这就是血脉亲情之间的羁绊与特殊感应。

“小叔。”秦润还是喊了一声,对他来说,这段时间的经历、见识,早已让他过了要追问“为什么”的年纪。

有时候,索要一个“为什么”其实是徒劳无用的事。

秦润看了苏晏一眼,想到的更多还是,认下萧衡之,他的身份便不再是一个村里哥儿了。有了萧家的帮助,他能得到什么,又能给许云帆以后要走的仕途路提供什么帮助。

至于,萧衡之与秦斐俞那些事,过多的追问,其实也是一种掀人伤疤,萧衡之身体不好,再经不起半点风浪了。

苏晏别过脸,并不看秦润,闷闷的应了一声,他把许云帆支走,只说许云帆会医,倒不如去看看萧衡之,秦润就不去了,哪怕是父子,萧衡之赤身裸体的躺床上扎针,秦润一个哥儿也不好进去。

许云帆走了,苏晏这才起身,想牵住已经浑身发僵的秦润的手,“润哥儿,你是不是在埋怨你的父亲?”

方才秦润沉默了许久,换位思考,苏晏要是经历过秦润所经历过的生活,他也会怨,这是毋庸置疑的。

秦润想摇头,可那样又太违心了,他想点头,但说实话,怨吗?

他是真的没怎么好怨太多的,因为他想开了,如果他不在大梨村,怎么能遇到许云帆这么好的小汉子?

“怨也有一点,但不多,更多的还是惊讶与释然吧,这些年,没有父亲,没有小爹,我带着弟弟好好的活下来了,没有饿死,也没有在寒冷的冬夜冷死,现在有了许云帆,我们的生活更好,吃的好,穿的暖,而我也长大了,早过了需要父母的年纪,得知萧叔是我的父亲,我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惊喜雀跃。”

秦润低着头,两只手互相揪在一起,深吸一口气又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