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座山上也种着梨树,每年村民就靠着卖梨增加一些收入。
远一点,例如许云帆当初掉进陷阱里的那片山,山上树木丛生,是村民经常去砍柴的地方。
当然了,山太大,山上野兽又多,平时去砍柴,村民也是在外边砍,轻易不敢往深处去。
也就秦润这样家中没有汉子作为顶梁柱,流言满天飞,不愿与其他人同处一处的才会往山上去。
许云帆准备推车出门,秦安不知何时从后院跑了过来,站在通往后院小路的屋檐下,不说话,就眼巴巴的站在一旁,满是新奇的注视着许云帆手中的推车。
“安哥儿,”许云帆朝人招招手,“要去玉米地里吗?哥……哥推你去?”
哥夫这两个字,许云帆羞于启齿,但每次秦安这般唤他,他倒是应的欢快,没觉得有哪不对劲。
秦安乖巧的摇摇头,明明眼里满是想去的欲望,却口是心非的说:“我不去了,我要在家剥米粒。”
收回来的玉米棒要进行脱粒,这样子方便于收仓储存。
手工脱粒,其实就是用手搓,搓的多了,大拇指乃至整个手心都会被磨出一个个水泡,
等水泡继续被搓破,那滋味,体会过的人都知道,是如何的酸爽。
原本收回来的玉米,因为没晒太干,有水份就没那么好脱粒了,但秦润昨天收的那块地,玉米叶已经很黄了,是可以脱粒的。
许云帆上前,抓起秦安的手,他的大拇指指腹已经隐隐长出水泡,“不着急,等明儿早上我收玉米回来了,中午热了不出去,我跟你一块剥,这会,你先坐大哥的车去兜个风怎么样?这推车,可是大哥好不容易坐做出来的,第一个给你坐,给不给哥面子?”
秦安膝盖上的伤没好,昨儿因为摔的重,一些小石头陷进肉里头,伤口有点深,秦润便不让他去帮忙。
在家里,秦安坐不住,便拿着小矮凳去后院剥米粒了。
要不是听到前院没了敲打的声音,他以为许云帆又走了,心急之下便一瘸一拐的过来查看。
秦安在村里听到很多人都在说,像他这样的,就是大哥的累赘,是拖油瓶,大哥嫁不出去,有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
谁会愿意养个傻子小舅子?
但现在这个哥夫很好,不仅有问必答,还非常的有耐心,煮什么他吃什么,哪怕做的不好吃,哥夫也不曾说过他半句不是,甚至还给他吃香香的,甜甜的面包。
这么好的哥夫,他不想他走。
这会知道哥夫没走,秦安松了口气,又闻哥夫说的话,心下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长这么大,他连牛车都没做过呢。
“哥夫,我……我可以坐?”
“瞧你这话说的,你怎么就不可以坐了,你哥我说可以就是可以。”许云帆再次招手,“快上车,我推你去地里,今儿让你开心开心。”
“哇~”
许云帆推着车,推车上的秦安惊呼声不断,“哇哇哇”个不停,可见是真的高兴了。
路上,秦安左看右看,左摸摸右摸摸,抬头的时候,突然指着许云帆后背道:“是大蛋二蛋三蛋哇!”
许云帆:“……啥?”
路边哪来这么多蛋?
许云帆向后扭头一看,顿时额头黑线直下。
原来安哥儿口中所谓的大蛋二蛋三蛋,不就就是昨儿他在秦奶奶家见到的三个小鬼头么。
大蛋抱着穿开裆裤露着鸟的三蛋,见到坐在推车上的秦安,喊了一声,“安哥儿~”
大蛋也是个哥儿,与秦安是发小闺男,两人感情好,才两天不见,俩小孩整的像八百年没见的情侣似的,隔着许云帆遥遥相望。
“大蛋~”
“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