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对谢谌道。
谢谌接着宽大的袖口拉着他的手,低声道:“不回来也好,回去我们继续。”
林书阁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抬头见他神色暧昧,这才明白这人简直不可理喻,“我们还在宫里呢,你能不能要点脸?”
“哦,在哥哥面前,我何时要过脸?”谢谌大言不惭。
林书阁没这么厚的脸皮,这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人,他急忙拉着不要脸的某人回去了。
云福宫内,永元帝对一名官员道:“你说,林淮亭此言可是实话?”
那人恭敬道:“林大夫不是会说这种谎的人,以他二人的品行,自然不屑于卷入皇室纷争中去。”
永元帝冷笑一声,“你倒是敢说。”
另一名官员却道:“陛下,若此次出征匈奴大胜,谢校尉回来必定得再升几级,不知陛下要封他什么官职?”
永元帝面上尽是寒意,“爱卿此言何意?难道朕便是此等不容臣下之人吗?谢爱卿于国于民有功,自然该封赏,岂容你等多嘴?”
“可陛下,若只是谢校尉一人倒也罢了,若再搭上个林大夫,此人在西北极得民心,就连军中火药也出自此人之手,先前引丁党下水之时玩得一手好计谋,又是民意,又是仕林影响,便知此人心机城府一概不缺。关键这二人关系极为亲密,据微臣所知,此二人相处仿若民间夫妻,不分彼此啊。”
永元帝登时大怒,“朕身边容不得你这等污蔑贤良之辈,来人。”
殿外士卒立即冲了进来,这名官员却道:“臣所言句句属实,林、谢二人若忠心陛下,这也不算坏事,可若其中一人有二心,丁党就是前车之鉴。”
“还不动手,将这等小人给朕拖下去。”永元帝厉声道。
“是。”几名士卒将他拖了下去,官员却一直大喊:“陛下,微臣肺腑之言,今日所说都是为了陛下,为了大燕江山啊。”
“给朕将他的嘴堵住。”
殿内渐渐没了声音,只有永元帝和刚开始说话的官员二人在。永元帝动了大怒,此时正努力克制怒气,官员自然感受到他的怒意,默不作声等着他慢慢消气。
“你可有什么要说的?”永元帝道。
“杜大人所言却有夸大其词的嫌疑,林大夫与谢校尉为人,我等有目共睹,观其言行,所作所为,皆为了百姓。只是……”
“只是什么?”永元帝目光锐利,仿佛一把利剑般看着他道。
“只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他说完便不再做声,只默默垂着头,不敢再看天颜。
永元帝负手而立,白日的阳光被黑暗所吞噬,殿内黑成一片,中官小心翼翼点燃了灯烛,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昏黄的烛光下,永元帝表情讳莫如深。
林书阁与谢谌回府后,发现双胞胎竟然在家中,见到二人回来后道:“大兄,二郎,我今日在杨大人家中听说边关出事了,可是匈奴之故?”
“你们也都听说了?”林书阁道,“正是匈奴又有异动,陛下要派仲宣再次出征匈奴,恐怕不日便要出发了。”
二人面带担忧,林书阁笑道:“担心什么?有仲宣在,还怕匈奴人吗?”
“没有,就是觉得咱们都在燕都,二郎一个人要去西北打战,有些可怜。”林清远道。
“听到没有,阿远在心疼你。”林书阁拍了拍谢谌,被谢谌一把拉住右手,顾忌着双胞胎纯洁的眼神,谢谌轻轻咳了一声,“这有什么,待我速战速决,飞速回来就是。”
“别说这些了,你们两个,最近可忙得很啊。”林书阁甩开谢谌不依不饶的手,恨恨道。
“杨姐姐请了我好几次,我再拒绝就有些不知好歹了,”林萱红着脸道,“不过今日赴宴,众位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