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礼,我家中还有一大家子要养呢。”
“你可别再吹了,这几日你见人就显摆,什么你一天干砌墙的活能挣二十多钱,什么自己儿子跟着杨大人得了奖赏也得了不少钱,美死你,去年你家可不是这样的。”旁边一人听到男子的话戳穿他道。
“你就是心中嫉妒于我,去年谁家不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今年朝廷免了税,县中又有活干,你不也挣了不少,虽说你家挣得不如我家。”
两人吵吵闹闹没完没了。
相里谷被吵得脑仁疼,幸好队排到了二人跟前,打好饭后,男子还朝这边道:“好好考虑一下啊,过期不候。”
相里谷和陈宽端着饭哭笑不得。
不过,也挺好。
两人找了个阴凉地坐着吃饭,不想旁边响起了一声,“相里,陈老板,你俩这是参与其中了。”
二人连忙站了起来,手里还端着饭,“大人,你们怎么过来了?”
“别忙,我和阿川来看看,你们吃你们的,在外面便少些礼数。”林书阁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
陆樾川见百姓都已经打完了饭,跑去跟打饭的妇人要了两碗,将一碗给林书阁,“大人,忙了一早上了,尝尝这边的饭。”
“大人,怎么能让你吃这些。”陈宽连忙道。
“这饭看着不错啊,有饭有菜还有油水,陈老板果然仁厚。”林书阁当没听到他的话,温声夸赞道。
“你是没见过,大人从前在甘州像是农忙时百姓的粟粥,建工坊时的面食都去吃过,怎么会嫌弃这些。”相里谷搭腔道。
陈宽明白林书阁次次去除了看进度,还是为了看给工人百姓的伙食如何,他在心中叹了口气,果然跟着林大人干,得老实厚道,不能耍心眼苛待百姓。
几人边聊边吃饭,其间管事注意到这里,还跑过来问需不需要给他们加餐。
管事本来看到工人都打完饭了,想派人去问问自己主人怎么还没过来,说好的今日要来这边的,谁料派出去的人回来说主人早就到了。
他只能四处看看,一看吓一跳,一棵树下围坐着好几人,不止有自家主人,竟然还有林县令、陆县丞几位大人。
他在脑子想了想自己刚刚好像骂了几句打饭硬往前挤的人,听说林县令最恨苛责百姓之人,不会是来监工的吧?
林书阁见管事一脸紧张,安慰道:“我们这边无事,你自去忙吧,不会管我们。”
管事偷偷看着陈宽,陈宽见他吓得够呛,安抚似的摆摆手让他下去,管事这才如蒙大赦般逃走了。
“你这管事活干得不错,就是胆子有些小。”陆樾川吃完饭道。
陈宽只能笑笑不说话。
“大人,这边加快进度的话,再过几日应该就可以建成了,到时便能围成一堵长长的城墙,两边的瞭望台也在建了。”陈宽向林书阁汇报道。
“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等此事一了,定会给大家论功行赏。”林书阁笑着道。
陈宽喜道:“多谢大人。”
众人正说这话,远处响起一阵女声,只见陈宽脸色微变,向林书阁请辞了几句,便急急跑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陆樾川有些好奇道。
“哦,那是陈老板家中长女,自幼不服管,不过我看倒有些巾帼不让须眉。”相里谷解释道,他这段时间和陈宽相处颇多,也听陈宽念叨过,说女儿被自己惯坏了,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最近甚至想跟着去训练射箭拼杀。
那边陈宽急忙跑过去,将兴冲冲要来见林书阁的女儿拉住,“阿容,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阿父,你快让开,我要去见林大人。”陈元容手里拿着鞭子,急道。
“阿容,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