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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来得如此之快。

“快走。”

二人立马往城门赶去,边走边整理仪表,这次负责迎接西夜国的正使曾驻守边境,驻地便在定远郡,击败各西域小国,战功赫赫,卸任后被封为靖远候。

此次作为天子使者迎接西夜使团归京,本来说途中有事耽搁,怎么今日突然就到了?

难道听说了西夜国和匈奴勾结之事?

来不及多想,林书阁只能站在李县令身后等待官方使者的到来。

不同于上次,此次大燕天使驾临,只见绣着“燕”的旌旗招展,车马辚辚,主将骑着高头大马,手持符节,气宇轩昂,威风赫赫。

众人一见,马上下跪行礼,天使代表着天子驾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林书阁还是第一次直观感受到这句话的含义。

“臣李毅恭请圣安。”

靖远侯神情冷肃,宣读了圣旨,林书阁和甘州县众官吏跟着听旨谢恩。

接完旨后,李县令安排使团随行官吏去驿站休息,自己和林书阁跟在靖远侯身后听候吩咐。

果然,靖远侯没去驿站,和他们一起来到了县衙,开门见山地问道:“西夜国之事处理得如何了?”

李县令十分谨慎小心,将事情来龙去脉一一汇报给靖远侯听。

靖远侯冷哼一声,尸山血海走出来的人气势慑人,吓得李县令差点腿一软跪了下去,林书阁也是背后直冒冷汗。

“弹丸小国,也敢勾结匈奴冒犯我大燕,真是胆大包天。”

李县令连忙解释西夜国主实不知情,已经绑了大王子正准备交付大燕,任凭大燕处置。

靖远侯盯着李县令片刻,吓得他汗如雨下,“还算识相,乌涂糜年轻时还算个人才,越老越不像话了,儿子在眼皮子底下勾结匈奴,自己竟然做了睁眼的瞎子。”

乌涂糜便是西夜国王大名。

见他直呼其名,李县令和林书阁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说话。

“好了,此事我已禀告陛下,陛下圣裁,看在乌涂糜及时处理了大王子忠心可鉴的份上,不会影响两国邦交。你们当机立断救出小王子,解决两国争端,做得不错。”

听到这话,林书阁从刚开始怦怦跳个不停的心脏终于缓了下来。

这是过关了?

他刚想松口气,不料上首的靖远侯问道:“你是林县丞?”

林书阁手心捏了一把汗,“正是下官。”

“燕都现在文人墨客争相使用甘州纸,闺阁妇人也人人追捧甘州月绒,我听说这些都是出自你的手笔。”

靖远侯声音听不出喜恶,林书阁只能自己揣摩,“确实下官的想法,只是下官不敢居功,乃是李县令慧眼,县中百姓支持,下官这才有胆子仗着甘州此地产羊绒牛刀小试。”

听他说完,靖远侯一直没说话。

李县令连忙帮腔,“林县丞品性耿介,绝无私心,他也是为了……”

靖远侯却突地笑了一声,“你有大功,何必紧张,陛下前些日子收到西夜王的信件,说西夜国有意和我们互通贸易,据说甘州产的月绒十分受西域贵族喜爱,陛下已经同意两国贸易之事了。”

他看林书阁脸上还带着茫然,接着道:“羊绒确实不错,此次前来,家中妻女还耳提面命让我归家时多买几件。”

这是没事了?

李县令喜道:“甘州别的不说,羊绒多得是,下官立马派人……”

林书阁没这么乐观,靖远侯的意思是甘州纸和羊绒制的衣物已经传到了燕都,燕都勋贵无数,若知道甘州有利可图,难保不会打主意。

若真被某些唯利是图的人收为自己所有,强权之下,无论是自己还是李县令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