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开口阻止,相反,他想再感受多会这种陌生又熟悉的疼痛,只跟李俱俊。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他跟父母吵架,绕开了来接送他的司机,跟李俱俊冒雨回到了他的家。李俱俊父母早不管他,抚养他长大的奶奶又聋又瞎,所以他很顺利地把意唯藏到自己狭小昏暗的家。
我去烧水。
是热水器坏了吗?
年少的,在学校永远没皮没脸不好好学习,任凭老师如何骂他都无所谓的李俱俊脸烧得通红,他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跟从小娇养的袁意唯解释自己家里条件并不好,要洗热水澡只能烧水。
袁意唯聪敏,很快明白自己失言,上前牵着李俱俊的手,小声在他耳边说,今天天气太热了,他洗凉水澡也可以。
青涩而莽撞的亲吻随着拉门上锁,引爆了稚嫩的本能冲动。
两条湿透的蓝色校裤散落在地上。袁意唯本能地向李俱俊张开双腿,展示了他最羞耻也最珍贵的柔软,李俱俊如获珍宝,欺身压了上去。
意唯,我爱你。
袁意唯的背被撞得发疼,他一点都不习惯这样薄的床垫,他的下体在李俱俊粗蛮的抽送中也感到撕裂般的疼痛,这些不适感,悉心呵护他的家人根本不会让他感受到。
窗外的斑驳树影飘摇,雨点衬得室内的交合声音更清晰,袁意唯的世界在摇晃,他被摇得发懵,一双手慢慢摸上李俱俊的喉间。
俊俊,我都给你了。
李俱俊睁大眼睛。
我那么喜欢你,你一定要对我好。
李俱俊俯身亲吻爱人眼角的泪珠,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轻语,许下了无数承诺。
初夜的鲁莽终究是伤了袁意唯,他在黑暗的房间里,无措地窝在李俱俊怀中哭泣。李俱俊面色不显,为他擦拭不断流血的阴穴的手却一直发抖。
那天流的血把垫子下的榻榻米都染红了。
我会对你好的。李俱俊的唇上带着抹青,上面还带有夏季闷热带出的汗珠,意唯,只要我还有口气,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吃一点苦。
我会让你幸福的。
第一个对袁意唯说出这句话的男人几乎完美地履行了他年少时许下的所有承诺,除了“让他幸福”。
十八岁的袁意唯默默咽下所有疼痛,而三十二岁的袁意唯会说:“李俊俊,我们还是去床上吧,这桌子好硌啊。”
李俱俊没说什么,抱着袁意唯就往床上一丢。
袁意唯被操得腿间狂抖,被李俱俊这么一丢,无意间大张着腿向他的一号前夫展示了自己经年不见已然变得更成熟的性器官。
李俱俊记得离婚时袁意唯的穴还算是比较嫩的桃红色,多年未见,那处明显被玩得不少,虽然周围颜色还是白嫩,但是内里的肉壁已经呈现出被摩擦过度的猩红,连阴唇都肥厚了不少。雌穴的上方则挺着两处可爱的小圆球,上面直挺挺的颤抖粉茎倒是没有,也不可能有什么使用痕迹。
不过李俱俊眼睛毒,这些年也有过一些床伴,他敏锐地观察到袁意唯细小阴茎的铃口处明显在不自然地扩张,透明黏液像失禁一般,随着情动不自动地溢出铃口,流得会阴处都湿淋淋的。他之前也偶然听过那个什么劳什子“艺术家”的风流韵事,如果不是袁意唯有这方面嗜好,恐怕是易嵩开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