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布置好了又马不停蹄地赶去跟教授见面聊以后的计划,以后要不要发文、是否考公等都讲清楚了。

这么一天也就过去了,路西好不容易洗好澡躺回床上,打开手机想问问哥哥在干嘛,却发现哥哥已经发过来一条消息。

他点开一看,全身气血从脚底冲到脑门,再从脑门直接落到胯下那根硬邦邦的鸡巴,换了衣服就直奔哥哥的住处。

只是到了这儿被保安一拦他才发现,这么做其实挺不合适的,因为哥哥没有喊他过来。

“小伙子!”老张看到袁意唯留下的来客备注,赶紧回来笑眯眯地跑出来帮正发呆的路西按电梯,“不好意思啊!这个时间晚了,有时候一些住户会在访客这儿有要求,不是户主和常住登记,我们不好随便放行。”

路西微笑着说没有关系,等电梯到了,老张跟他鞠躬哈腰地来了好几次,恭恭敬敬地迎他出门。

老张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他的笑脸在电梯缓缓下降时愈盛。

袁先生应该是要和他的丈夫和好了,那他该跟物业那边说准备下贺喜花篮,没准明年过年他还能拿到个大红包!哎?但是他好像记得今天白天还有个男人也跟着袁先生进了门,那个好像也是……这么多老公啊?中年老头挠了挠头,干脆不想这件事,背着手,唱着小曲儿走回办公室准备打盹迎接他的大红包。

一梯一户的构造一般出了电梯就是家门,路西警觉地观察地上的鞋子,还贼兮兮地开了鞋柜,确认都是哥哥的鞋子尺寸之后才输了密码进门。

易嵩不在,李俱俊当然不可能在。

路西一进门就像脱缰的野马,放下背包,脱了外套就冲进主卧,一把扑在了睡得正香的袁意唯身上。

“啊?!”袁意唯被压醒,他眯着眼看到是路西,又扭头看到现在是凌晨1点,拍了他的头一巴掌,小声骂了句,“神经病呀?这么晚跑过来?”

路西赔着笑起身,看到袁意唯身上的睡衣时又直着眼睛,刚下去的鸡巴又挺起来了。“哥哥你穿的是什么?”他的声线都发着抖。

袁意唯只穿了件黑色蕾丝睡袍,说是蕾丝,大部分都是能透出肉色的薄纱,只有中间系扣的那部分颜色最深,也正好是这部分挡住了腿间的风光,往上看过去,两边乳房微微顶起睡衣,暗色薄纱也遮不住呼之欲出的粉色乳头。

“那些睡衣磨得我胸疼,要么不穿,要么穿这件,我不喜欢裸睡,凉。”袁意唯孕期初期性欲就已经相当旺盛,他笑着一边说,手一边往路西裤子里钻,“做吗?”

路西疑惑道:“你不是不能做吗?”

易嵩今天下午操了两次袁意唯的后穴,现在那处还软着,很适合让路西也试一试,但是袁意唯知道路西有点保守,大概是不愿意玩他后面,只好问他:“你想不想弄我后面?”

路西眨着眼睛反问:“后面怎么弄?哥哥不会痛吗?”

“不会,润滑过就行。”

袁意唯不等路西回复,干脆直接扒下对方的裤子,用他白软的脸颊肉去蹭正中的硬挺。

颇有份量的性器带着热气腾腾的雄性腥膻味弹到了袁意唯的脸上,他张开小嘴,轻柔地把这根带给他无数快乐的性器裹了进去。

路西到最后也没上真枪,搂着袁意唯胸前鼓起的奶包又吸又舔,手上也不忘爱抚哥哥不断流水的阴穴,最后搂着他的好哥哥就这么睡了个囫囵觉。

翌日,袁意唯的闹钟响了好几次他才醒,他伸手去摸旁边,却摸得一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