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的腰,“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每年你账户都有固定拨款去助学修路的呢,功德无量!”
袁意唯呜呜地哭,好看的眉眼都皱了起来。在李俱俊温柔的爱抚下,他扁着嘴,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以前发生过的事以及心路历程。
等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说完,浴缸里的水变凉了些,李俱俊拿着浴巾把人包住,走出浴室。
袁意唯的头发被李俱俊吹得蓬松,在空调开足了的房间里裹着柔软的被子长叹,他睁开困倦的双眼,指着衣柜对只围了条浴巾在腰间的李俱俊说:“左下角的柜子有你的旧衣服,应该还能穿。”
李俱俊听到这句话,顿了一会,他没着急去找衣服,坐到床上轻柔地在袁意唯被热气熏得发粉的脸颊上吻了一记,“怎么还留着?”
“舒服,有时候会当睡衣穿。”袁意唯的酒窝深嵌在两颊。
李俱俊刚拿出自己好些年没穿的运动服就看到底下还有两套他没见过的衣服。
“别拿错了哈,底下还有易嵩和路西的衣服。”
好家伙,搬个家还挺周到,哪个前夫的衣服都备着了。李俱俊套上衣服,回到床上拍了几下嘻嘻偷笑的袁意唯的屁股,“你还怕他们没衣服穿?哪天让他们上门见没衣服穿大半夜裸奔回去呀?”
“噫,不要把话说那么难听嘛,嘻嘻嘻。”
司马唯之心,路人皆知,其中李俱俊最知,他无奈地哼了一声,看到袁意唯的脸上的春情退去后苍白得有点恐怖,他的神情忽然变得严肃,“唯唯,你不舒服吗?怎么你脸色这么差?”
袁意唯眨了几下眼睛,皱眉道:“是吗?我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呀?可能是累了吧。”
“中午是不是没吃饭?”李俱俊问。
“是有点饿。”
“那我下去找点饼干给你吃?”
袁意唯摇头,“不在房间吃东西,招虫子。”他打了个哈欠,对李俱俊挥了挥手,“李俊俊,我先睡一个小时,等下你上楼喊我哈,我起来要吃火锅。”
“行,知道了。”李俱俊给袁意唯掖好被子,把空调调到适宜温度,“小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