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主要他没空。那段时间不是经济危机么?公司濒临倒闭,他差点变成千万负翁,不喝死在桌上就不错了。”

“别是什么老套的,不想拖累你所以故意出轨刺激你吧?”

“那倒不会,虽然我跟他一样土,但是他不至于做这种事。”袁意唯玩着卫衣带子说,“其实我在第一段婚姻没你们想的那么弱势,我十八岁就跟着他,吃苦也不过是头两年,后面好起来的时候他也一直很疼我,疼到都宠坏我了。他最困难的时候我没有支持他,还一直给他添麻烦,就是现在他们说的……呃,作?嗯,我挺作的。”

易嵩皱眉,怎么都想不到第二段婚姻中温顺乖巧的袁意唯作精的样子。

“我那时候很笨,不懂事。他累了一天回到家,我还要吵着他让他出去给我买草莓,只是因为今天阿姨买来的不好吃,他拗不过我,开车出去给我买,结果疲劳驾驶,还好只是车废了,没撞到人,他也没事。”袁意唯如果想说自己以前的“劣迹”,那他还可以说一大串,“总之这样的事情,我做过很多,他忍够久了,突然有一晚上回家,饭也不吃就说唯唯,我们离婚吧。”

袁意唯想到那时候的自己,噫了一声,羞耻得脚趾都蜷紧了,“我哭啊,我嚎啕大哭,我说我第一次是给你的,你说要跟我在一起一辈子。就这种乱七八糟的话,我说了好多,他后面也不忍心,就抱着我哄。然后呢,有这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他干脆用出轨逼我。”

“你不是搜另一半手机的人吧?”易嵩其实一直都想问袁意唯为什么不看他手机,因为他婚前混的圈子还挺乱的,“你搜他手机了?”

“搜,哼哼。”袁意唯用脚去磨易嵩的腹肌,“一个高中肄业的小男孩赤手空拳搞了个大公司出来,你们别以为他是傻逼好不好?他要是想藏,我挖烂我的眼睛都挖不出来。”

“那……”

“他故意的啦,洗澡的时候故意不解锁手机,丢在床上让我看,那时候那个小三的信息一直跳,我就看到咯。他就是想跟我离婚,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离婚就行。”袁意唯说,“你听到这里不觉得剧本很熟悉吗?”

这个问句把易嵩干沉默了,他抓着袁意唯的脚用力按他脚心,按得沙发上的小人跟狂暴蠕虫一样蠕动弹起,啊啊乱叫中,他恨恨地问:“他惹的你,你拿我撒气?”

“嘶!痛啊!”袁意唯的眼泪都被痛出来了,他大喊大叫,“不是!哎呀!不是撒气!你那时候都不管我!哎呀……我没想让你发现……不是……哎呀不是故意让你知道的!”

“意思都一样!”易嵩俯身去抓欲要逃跑的袁意唯,将人吊在他大腿上,一把拉下袁意唯的裤子,一个重重的巴掌就拍到他赤裸的臀瓣上,“不想让我发现跟不是故意让我知道有什么分别?!”

袁意唯以前跟易嵩玩过一些轻微的暴力性行为,什么spank,小鞭子之类的都玩过,但是这猛地一巴掌,把他打懵了。他拧着秀气的眉毛,趴在沙发边缘哀求道:“哎呀……别这么干打……真的疼……”

易嵩左右开弓,连着打了好几巴掌,直到那两瓣洁白丰腴的臀像熟透了的桃子一样肥大,好像掐一把就能爆出甜腻的汁水。

偏男性化的双性人的胸部在未生育前都是平坦的,袁意唯的胸被易嵩裤裆底下的硬物顶得不舒服,他喘着气撑起身子,把手按在易嵩档上,“去、去客房。”

“谁说要跟你做了?”

“哎呀,我都湿了你说不做……快点……我给你口!我用嘴还不行吗?大哥求你了,再干打下去沙发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