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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男人怀里,看着男人的侧颜,忽得想起,刚入府时,她害怕男人不喜她,每日小心伺候讨好男人,执着于猜测男人的喜好,哪怕被他抱在怀里,也觉两人同床异梦。

可眼下她无须做任何事,就知晓男人在意她,不必再同过去那般,惴惴不安地揣测他的心思。

这人给她的喜欢很满,完完全全占据了她的心。

那封信被压在梳妆台前,入寝时,她枕着男人的肩膀,无声听着屋外的雨声。今夜男人难得地没有兴致,未索求她什么,只将她抱在怀里,早早熄了烛火。

屋内烛火熄灭,安静无声,独留门外的秋雨。

男人的手臂环在她的身前,揽着她的腰,结实滚烫的胸膛抵着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完全抱在怀里。

屋外雨声不停,衬得屋内愈发沉寂,她甚至能听见男人的心跳声。

雨水一滴一滴从屋檐坠落,眼见临近子时,她的心跳得也愈发快。

分明入了深夜,雨却下得愈发大,竟掺杂几道雷声,轰隆地响在屋外,好似要把天震碎一样。

她枕着男人的肩膀,盯着虚空,直到子时,她也未起身下床,前去信中告知她的地方。

今夜风雨交加,府中人均在屋中安睡,难以听到屋外的动静,没有任何一日,比今日更适合私奔出逃,只要她想,她好似真得可以离府。

但她还不想走……

她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身子早就僵硬,直到过了子时,她的心才彻底平复,小心挪动身子。

说不清心上愧疚多些,还是内疚多些,她只觉头很沉,想要彻底睡上一觉。

她方要阖上眼皮,急躁的脚步声从屋外传来,交织在雨中,愈发清晰,徐可心以为是守夜的下人,未分神理会,直到脚步声停在门前,她才霎时抬眸,错愕地看着门上男人颀长的身影。

房门被骤然敲响,“徐可心!”

男人压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徐可心霎时坐起身。

门上人影修长挺拔,但未有伞的垂影。

知晓他未执伞,她下意识起身,越过身侧之人就爬下床,仓促地跑到门外,一把推开门。

房门被骤然打开,男人身着玄衣,未执伞,整个人完全浸在身后浓稠阴沉的夜里,雨水顺着男人的额头滑

落,男人眸色阴沉,无声注视她。

“昭明……”徐可心方要开口,就被一把攥住手臂。

“同我走。”男人直接打断她的话,扯着她的手臂就要带她离开。

“可心。”

一片阴影从身后垂落,覆压在她的身上,徐可心身子一僵,下意识转头,却见方才还沉睡的男人此时身着单衣,眼底没有情绪地看着她。

林远舟揽着她的腰,将她困在怀里,让她难以挪动身子。

雨水顺着屋檐滚落,林昭明浑身上下早就被雨水浸透,背靠雷鸣雨声,死死盯着她,紧攥她的手臂不放。

夜色下,他的眼底浸满戾气,极为骇人。

“徐可心,你到底选他,还是选我?”

一门之隔,男人姿态从容,只揽着她的腰,将她拉入屋内,未等她开口,先淡声道,“如今可心是为父的妾室,昭明理应注重尊卑。”

“不日之后,为父还会娶她为妻,到时她便是昭明的母亲,身为小辈,却蓄意引诱庶母,你的礼义廉耻都学到狗肚子里不成。”

男人眸色淡漠,语气平静至极。

林昭明面色紧绷,却未理会他的话,只全然盯着徐可心,等她的回答。

徐可心夹在他们二人之间,背靠男人坚实的胸膛,本平复的心弦在顷刻之间骤然紧绷,心跳得愈发快,俨然要蹦出心口。

一人是她年少的欢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