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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站在她身侧,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同痴汉没什么两样。

她分明记得,回府时,男人还不是这副模样,这段时日不知怎么了,这人又是对她发毒誓,又是跑来她院中同她讲话。

有人在时,他就像根木头一样站在那里,一直盯着她看,无人在时,他就快步上前,主动接下端茶倒水的活计,只一寻到机会,就话语不停地同她说着心里的喜欢。

甭说礼节,眼下连纲常伦理都被他舍弃到一边了。

陛下开恩,令林昭明官复原职,他忙着手头上的政务,难以分神前来寻她,不然每每见到林怀瑾,他都会吵闹一番,一会儿斥责她是负心女,一会儿大骂林怀瑾恬不知耻,赶他离开。

分明在过去,林怀瑾忙于政务,林昭明围着她转,但眼下却调了过来,林昭明分身乏术,而林怀瑾却好似无公务在身一般,时常前来寻她。

她一开始赶林怀瑾走,令其离开,可林怀瑾好似知晓他不受待见,每每前来,都会主动告知她京中之事,无一例外有关梁党。

今日说寻到这人的罪证,明日说可将此人上奏朝廷,拉此人下马。

一来二去,见林怀瑾的确有心在帮她,徐可心便准他留下品茶,闲谈片刻。

眼见男人仍端着茶杯,直挺挺站在她脚边,一副她不接过茶水,就站在那里不动的架势,徐可心几不可察叹了口气,终于伸手,接过杯盏。

手指触碰杯壁的瞬间,男人搭在边沿的手指挪动几寸,先勾住她的手指。

林怀瑾一直端着茶杯,指腹早就极为温热,甚至可以称得上滚烫,碰到她的手指的瞬间,徐可心身子一僵,好似被火烧到一半,倏地抽回手。

“大少爷,你这是何意?”

林怀瑾端着茶杯,垂着眉眼盯着他的手指,好似回味一般,微微摩挲数下,闻言他手指一顿,半阖眉眼,温声道,“怀瑾无妻无妾,过去不曾同人交合,自从那日同姨娘欢好后,怀瑾便彻底忘不下姨娘,做梦都想求姨娘再疼怀瑾一次。”

“刚刚所举,实属情难自禁。”

他态度平和,不紧不慢缓声讲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同人讲学。

可他的话分明极为露骨,徐可心闻言,面色霎时难看几分。

她紧抿着唇,见男人白日宣淫,公然在她面前诉说情欲,方要出言赶他离开,男人却好似看出她的意图,先温声道,“姨娘可还记得,怀瑾那日说,我同昭明的生父另有其人?”

话语停在喉咙里,徐可心霎时被他的话牵引思绪,迟疑道,“此事究竟是真是假?”

林怀瑾不紧不慢放下茶杯,眼见女人全神贯注地看着他,他缓步上前,挨着女人搭在软榻边沿的小腿,坐在她身侧,语气没有起伏道,“此事为真,我们二人并非父亲的亲生儿子。”

“姨娘可知晓,我们二人的生父是何人?”

他垂着眉眼,无声注视着女人被罗袜包裹的脚,目光落在裤沿露出的一小截素白脚腕上,眸色深了些许。

徐可心专注他口中的话,下意识坐起身,也未留意他坐下的举动,只追问他是何人。

林怀瑾隐在袖中的手指微微摩挲,头也不抬道,“不是旁人,正是我父亲的堂弟,林远山。”

林怀瑾一直盯着女人的脚腕,身旁忽得没了声音,他抬眸看去,却见女人怔愣地看着他。

“你说……谁是你们的生父?”

林怀瑾双眼微眯,霎时察觉到异样,“姨娘为何如此诧异?”

徐可心紧抿着唇,不仅未追问虚实与否,反而看他的目光也不自觉浮现几分警惕。

若他们二人真得

是林远山的儿子,那她之后,又如何再让他们二人帮她……

他们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