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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早早准备医治冻疮的伤药,银子消了大半,无钱再去孝敬嬷嬷,只能没日没夜在幕帘后弹琴,弹得一双手麻木肿胀,才能换来恩客的打赏。

积少成多,日子也不算太难过。

如今入了林府,日子终归比教坊司更好过,不必烦忧生计,也不用没日没夜弹琴换得微薄的银子。

徐可心坐在床前,忽得庆幸自己被送到了林府,她不认识那位赵大人,也不知晓他的脾气,同他相比,大人虽面冷心冷,但不惩罚她时,无论床下床上都很温柔。

徐可心沐浴后坐在床前,想起那枚碎成几块的扳指,面色也不免浮现忧虑。

她今夜既期盼大人来听雨阁,又怕他不来。

她正苦恼如何同大人解释此事时,门外脚步声响起,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她霎时站起身,直挺挺站在原地,未同往日那般快步上前,只胆怯地望着他。

就差把心虚两个字写在脸上。

林远舟无声瞥了她一眼,阖上门,走入屋内,向她招手。

徐可心犹豫上前,走到他身侧站着,不敢像过去那样主动坐在他怀里,面上欲言又止,不知怎么开口。

她直愣愣站在一旁,过了良久,才听他问,“可心有话要对我说?”

对上他冷漠审视的目光,她几不可察地微微点头,含糊地嗯了一声。

心跳得厉害,却不知晓怎么开口。

林远舟只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另外一只手执起茶杯,等待她的下言。

良久后,茶杯不轻不重地落在桌案上,砰的一声,徐可心的心也随之一颤,跳得格外剧烈。

第29章

“大人……扳指碎了……”

入了深夜,肤色雪白的女人伏在床前,背对着男人,埋首在手臂里,哭得泣不成声。

她方才迟迟不承认,男人等了许久,最后让她承认。

外衣脱落,虚虚搭在腰上,露出光洁白皙的后背,身子不断颤抖,纤长的脖颈微微抬高,扬起一个弧度,话刚出口,就被人掐着下颌吻上侧脸。

唇贴得很近,只差一寸远,就能吻上。

她实在无法忍受男人的孟浪,渴望男人的安抚,大着胆子吻上他的唇角。

温热干燥,并不冰冷。

几乎瞬间,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扶着她的腰背,站在她身后无声注视她。

徐可心知晓自己方才的举动越矩了,但她实在无法压住内心的渴望,期盼男人的安抚。

对方今夜未曾安抚她,只随意做了前戏便占据了她的身子。

身后良久无声,她鼓起勇气回头,怯生生地唤了一声大人。

她做了错事,未保管好扳指,方才又僭越,吻了他。

男人单穿一条长裤,肌理分明的胸膛露在外面,沁着薄薄的汗液,腿间的那物赤裸地露在外面。

长发垂在身后,并不凌乱,眉浓而黑,冷漠的眉眼上挑,眼底没有情绪,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目光带着审视。

他抚着被吻的唇角,垂着眉眼,良久无言。

知道大人反感此事,她犹豫良久,小心抽身,主动环住男人的腰背,埋首在他颈侧含糊道,“大人,是妾身的错。”

不应该让扳指被弄坏,也不应该情难自禁去吻他。

不过大人的颈侧透着很好闻的香味,每每她闻到时,都觉格外熨帖安心。

过了半晌,对方才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但未继续做下去,而是抚着她的侧脸,微微皱眉,盯着她的脸看。

准确来说,是盯着她的唇看。

徐可心第一次在大人的面上看到苦恼的神色,很新奇。

她乖乖坐在男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