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怎么说呢,迟晚能感觉到,徐太后对她多少有点儿不喜。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还是少见对方的好。
可现在住在皇宫了,不见又不行,真令人头疼。
脱下冕服的虞九舟,还以为她是劳累过度,立即走到她的边上,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帮她按压着太阳穴,“怎么了?”
迟晚把脸面对着虞九舟的腹部,“只是想到,今日太后没来。”
徐太后本该在场的,见证自己亲生女儿登上皇位。
然而她拒绝了邀请,还说自己身体不适。
迟晚不明白,她担心徐太后的不出席,会给虞九舟带来麻烦。
还好徐太后没有像雍正他娘一样,说一些莫名的话。
虞九舟帮她按摩的手一顿,“别担心,这不怪她。”
迟晚应了一声,“我知道。”
嘴上这么说,她心里还是觉得,无论对女儿做皇帝多偏见,都这种时候了,难道不该支持吗?
罢了,或许有一天皇太后就想通了呢?
而且徐太后能不能想通不重要,只要不借自己的身份,做出一些,或是说出一些话,给虞九舟带来麻烦就行。
其实她很好奇,为什么徐太后会是这个表现。
知道自己孩子做皇帝,不是应该很开心吗?
是接受的教育如此,对坤泽做皇帝有成见,还是觉得皇帝是一个不好的职业,不希望女儿做。
可是虞九舟已经登基了,若是后者,便该让女儿的阻碍少一点儿才是。
所以她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对徐太后的传言迟晚是听说了些的,本就是按照储君妃培养的,想法可能在一次一次所谓的“教导”中发生了改变吧。
虞九舟把迟晚的若有所思收入眼底,“心疼我?”
迟晚抬眸,她惊讶地发现,这是虞九舟第一次自称“我”,不是“孤”也不是“朕”。
她笑了笑,“不是,我只是在想,有些不对劲。”
她当然不会说自己对徐太后的猜测,无论如何,那是对虞九舟重要的人,想归想,可有些话不适合说出来。
虞九舟挑眉,“你说。”
迟晚这才说出自己的担忧,“当初南越跟北宁一起派使节团前往,显然是提前沟通好的,而北宁异动,南越却静悄悄的,我在北宁跟南越的暗探查到了一些消息,并进行了求证,北宁南越还有宝安王,三方是联合在一起,让北宁牵扯住我们,南越趁机攻占南边,可南越没有动。”
按照小说内容,南越也派出了二十万军队,这辈子竟然没有动静。
她不相信南越没有跟北宁联合,到底是为什么,让南越放弃了进攻大周的想法呢?
还是说,没有放弃,只是在伺机而动。
南越……虞九舟当然没有忽略,上辈子南越也确实派出了大军来攻,按照时间来算,已经过去了,南越还是静悄悄的,更让人心神不安。
特别是宝安王还在南边,他把南边弄得一塌糊涂,正是南越千载难逢的机会。
南越会不抓住这次机会吗?
想到南越,虞九舟心中莫名不安,特别是想到南越王女段锦弦后,她的情绪有些杂乱。
段锦弦回到南越后,直接对南越王说,她此生必定得到迟晚。
这句话在南越不是什么秘密,肯定能传到大周这边来。
虞九舟听到这样的言论就很生气,迟晚可是她的人。
如今又提起南越,她难免会想到这件事。
“你觉得南越什么时候会动?”虞九舟低声询问。
“一个契机。”
迟晚想了想,主要是在回忆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