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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的一句心甘情愿,还有虞九舟表露出来的坚定,这让两人的心都热烈起来。

气氛陡然升温,她们莫名地想要靠近对方。

虞九舟强忍住心中升腾而起的欲望,转身走进了内间。

迟晚在这种事情上,从来没有这么机灵过,紧跟着也进了内间,顺手还把门关上了。

紧凑的内间,她能更清晰地闻到那股迷人的香味。

勾人的香萦绕在鼻尖,女人不明显的喉结微动,虽看不到她的喉结,但明显看到她在吞咽。

虞九舟羞涩的别过头,不言语的坐在榻上,目光不经意地从迟晚的手上扫过。

她听人说,迟晚每天对脸的保养没有特别勤快,水乳一涂就完事,对这一双手可是看重得紧,保养的方法有多种,烦琐得很。

要是虞九舟知道手替这个职业,怕是会觉得迟晚很适合做这份工作,还得给手上个保险。

迟晚顺着虞九舟的目光低头,随后羞涩地笑笑,“殿下,臣可以放肆吗?”

她故意地问道,就非要让对方回答不可。

明知道虞九舟性格,才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她偏要作怪。

虞九舟抚平了衣袖,“闭嘴!”

“为何?臣哪里说错话了?”迟晚一脸的无辜。

她时而自称“我”,时而自称“臣”,能听出来,她自称“我”的时候还正经,自称“臣”的时候,明显是在逗弄长公主殿下。

狗东西,恶劣得很。

虞九舟语塞,她堂堂长公主,还能主动邀请吗?

虽说叫侍寝的人是她,可那又怎么样,她是绝对不会说的。

下一秒,虞九舟起身把蜡烛吹灭,冷硬道:“上来。”

嘿嘿。

迟晚满意地笑了,殿下还是柔软的,只要不开灯就行。

她快步走到床边,利索地往上爬,一不小心就被拎住了耳朵。

“混蛋。”长公主殿下羞愤地骂道。

没错,熄灯之后,殿下可以柔软,也可以动手。

迟晚一个翻身,把虞九舟给禁锢在怀里,“殿下,拧人耳朵是不对的。”

“孤乃长公主,杀你的头都是对的。”

“殿下可舍得?”

虞九舟猛地抓住床单,把即将出声的嗓音给止住,“别。”

“殿下捏我,臣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可孤捏的是你的耳朵。”

“那不也是捏?”

黑暗中,两人的声音响起,只不过一个是气愤,一个是愉悦。

迟晚是找到了逗傲娇长公主殿下的乐趣,果然,灯一关,两人都放开了不少。

“殿下。”

“嗯?”

迟晚好奇地问道:“殿下为何只在雨露期召臣侍寝。”

明明平时也可以,为何非要特定的时间。

昏暗中,虞九舟抱紧了迟晚的脖颈,一口咬在了她的肩上,“不许问。”

长公主殿下就像是属小狗的,动不动就要咬她一口,或者是跟猫咪一样,亮出自己的爪子。

迟晚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坏,她只是在试验学习,把自己能想到的都实践出来,明明是秉持着好学的态度。

不过,她还是很想知道,为什么自家殿下,只有雨露期才让她侍寝,把她当工具人?

虞九舟自然有自己的理由,雨露期召驸马侍寝是天经地义,平日里就显得她太重欲,多不好意思啊。

还有一点,皇帝觉得两人圆房是为了皇孙,虽确实如此,但有些时候,虞九舟总觉得,比起要皇孙,圆房更重要些,可总要迷惑一下皇帝。

所以她主要是因为羞涩,才没有经常召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