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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罪,你犯了何罪,要孤治罪。”

颖王语塞,虞九舟说很清楚了,谁蔑视皇权,触犯律法她必斩之,要是他真的把自己所作所为说来,她该不会真的要斩了自己吧。

肯定会斩,虞九舟说到做到。

颖王立即止住了接下来的话语,起身高声道:“本王没罪。”

好啊,他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会被斩首,不承认?晚了。

宝安王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心里大概明白了,颖王负荆请罪还耍小聪明,结果被将军了。

都说了,虞九舟没有那么好对付。

他赶紧道:“吾只是听说玄阳寺动乱,特来看望长公主,既长公主无事,吾便回府了。”

听着宝安王的话,虞九舟心中沉思,启唇道:“陛下!”

宝安王猛地回身,表情似在问有事?

虞九舟不动声色道:“陛下有言,参与玄阳寺动乱者,夷三族。”

颖王跟宝安王心中一个咯噔,这么狠?

他们还不知道,皇城司有了三品以下官员,先斩后奏的权力。

这么说吧,只要迟晚给对方安一个罪名,她就能直接杀了,甚至可以先杀了再安排罪名。

宝安王心下一惊,刚刚他下意识地以为虞九舟是在喊自己呢,哪里想到的圣元帝有话要讲。

不行,他要尽快脱离梦中的状态,绝不能让人看出端倪。

事情可以做,自称“朕”的一些习惯必须改掉,不然就是滔天大祸。

而颖王一听,就知道皇帝发了大怒了,他必须撑住。

现在就只有一个办法,杀了宝安王,杀了皇嗣所的宗室成员,那便没有人阻挡他成为皇帝了。

宝安王自然也有同样的想法。

两人带着目的而来,稀里糊涂地离开。

迟晚跟虞九舟回到永宁院,暖阁已经备好了水给她们洗漱。

洗漱完,迟晚换上了一身白色道袍,仙风道骨的模样,像是谪仙一般,让人想把她拉下仙坛。

同样洗漱出来的虞九舟,看到这样的迟晚,则觉得,让这样的人沦陷,才有意思。

她内心的那种阴郁,时不时地就要发作一下,那是一种离经叛道却大胆的想法。

迟晚正在用内力烘干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没有注意虞九舟占有的眼神。

等头发半干后,她朝虞九舟招招手,“殿下,我来帮你把头发弄干。”

虞九舟没有任何犹豫的,径直走到了她的面前坐下,且是背对着她。

迟晚的双手游走在她的发间,暖洋洋的感觉让她感觉到了舒适,心里有一种想要歪倒在迟晚怀中的感觉。

正在认真伺候长公主殿下的迟晚,可不知背对着自己的人是何想法。

她还是很好奇,皇帝跟虞九舟说了什么,总感觉她的状态比见皇帝前还要低落一些。

“殿下,御书房中,你跟陛下说了什么。”

这是她第二次问了,她不是好奇两人讲了什么,她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虞九舟的情绪变得低落了许多。

这次虞九舟直接把御书房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迟晚内心只有一个念头:皇帝没有关心自己的女儿有没有受伤吗?也不关心玄阳寺刺杀有多凶险。

还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她大概明白虞九舟低落的原因,哪怕心里对这样的父亲早就不抱期待,可情绪上难免的会低落些。

不是失望,而是觉得,这种人真的不配做父亲。

虞九舟往后靠了靠,春归让人端了两盆泡脚水上来,里面还放了药包。

两人一同把脚放在里面,比体温稍微热一点的水浸泡着双脚,给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