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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中天,可也是被架在火上烤,我们不必出手,陛下也不会绕过他,你觉得,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迟晚歪头,长公主殿下怎么突然话就多了。

平日里面要是这些话,虞九舟顶多是一句:中山王已落败,接下来如何?

倒也不必说了这么多话,迟晚打量了一会儿虞九舟,没发现什么端倪,“接下来只要陛下抓到颖王的一点儿差错,就会除掉他,那三王就只剩下了宝安王,新接进京的那些宗室,不得陛下青眼,满朝文武也不在乎,日后宝安王就要一家独大了。”

“为了不让陛下立嗣,得推出一个新人跟宝安王打擂台,这个人却不好找。”

没办法,一旦名分确定,她们就落了下风。

宝安王得到了储君之位,日后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帝,她们再想做什么,就是乱臣贼子,不占大义名分。

虞九舟点头,“孤知晓……”

最好的办法就是她现在生一个皇孙,有了皇孙,圣元帝肯定是要立皇太孙的,这样一来,皇帝绝对会硬挺着不立储君。

只要不立储君,宝安王就不占名分。

可迟晚这副模样,虞九舟头痛,她们如何还能生得了孩子。

她是打算,等着迟晚为她弹奏一曲凤求凰,这样便是迟晚主动追求的她了,两人顺理成章的圆房。

如今迟晚躺在床上,圆房怕是没希望了,况且她左手的骨折了,也弹不了凤求凰。

罢了,看来两人注定无法更进一步。

但不知道为什么,虞九舟的心里有些失落,就像是期待了许久的事做不成了。

不对,她为何要期待跟迟晚圆房。

她与迟晚成亲之前,宫中的嬷嬷给她看了册子,她从未想过与迟晚圆房,自然是不屑一顾。

现在迟晚换了一个人,两人之间相处甚好,便是能相敬如宾的,如何不能圆房。

只是虞九舟想圆房,却不知怎么圆房,就翻出了压箱底的册子,至今只鼓起勇气看了两页。

迟晚可不知道虞九舟在想圆房的事情,应该说,她打死都想不到这件事。

她心中的虞九舟,那是高岭之花,哪怕变成了反派,也是黑色的高岭之花,怎么会想圆房。

看到虞九舟这个样子,她只觉得对方是担心宝安王上位,会重蹈覆辙。

上一世,宝安王也是做了储君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有了正统继承名分,再想打压就很难了。

现在必须想办法打压下去。

当初圣元帝召三王入京,就是不想把宝压在一个人身上,没想到召的还是太少了。

虞九舟深知宝安王为人,当初为得到她的帮助,向她向皇帝承诺,遵圣元帝为父。

她当初对皇帝还有子女对父母的敬爱,另母后还要在皇宫生活,她多有不便,可宝安王登基坐稳后,就不肯尊圣元帝为父,自然不愿意尊母后为母。

如此一来,母后虽贵为太后,但在皇宫中便没有了话语权。

虞九舟不是想让母后有听政的权力,可至少要在皇宫有话语权,才不会被人欺辱了去。

她的母后她了解,说好听些是傲然独立,不屑争斗,也不与人争斗,事实上,入了皇宫,不争未必是一件好事。

若母后不是皇后,没有生下她,而后宫佳丽三千都没有怀孕的,母后的皇后之位早就不稳了。

虞九舟不想母后的晚年过得不好,国公府独女,储君妃,皇后,可以说母后从小到大再到老,都是金尊玉贵的养着,到了晚年,她可不想母后出现什么意外。

可是宝安王用母后为挟持,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都重来了一回,若还叫宝安王上了位,她也不要争了,回到封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