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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名字,那日差点儿被撞的女人,是不是也叫卢昕。

只听外面守着的皇城司护卫道:“卢县丞不在,你可改日再来。”

可卢昕局促的声音,“在下前来投奔姑母,没有地方可去。”

这就难办了。

还是迟晚出声,“让她进来吧。”

“诺。”

小院的门打开,卢昕看到迟晚,没有露出惊讶的模样,只是很惊喜,“恩人?”

迟晚点头,“不必叫我恩人。”

“是,那下官是否该称您一声驸马。”卢昕行礼,一副恭敬的模样。

这人有点儿意思,居然没有隐瞒,她已经知道她的身份。

迟晚笑了笑,“你说你是卢县丞的侄女?”

“是,姑母与下官父亲同辈,下官该称她一声姑母。”

范阳卢氏是大家族,也没有分两个族谱,每年祭祖大家拜的都是同一个祖宗,哪怕不是亲姑母,论资排辈,也该叫一声姑母。

听出卢昕的意思,迟晚颔首,“坐吧。”

“多谢驸马。”

卢昕坐下后,先把迟晚的杯子填满了茶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再喊了这个小院里唯一的婢女,“阿明,没茶了。”

叫阿明的婢女立即走了过来,拿了茶壶离开。

卢昕不好意思地解释道:“阿明是哑奴,姑母看她可怜,就选了她做贴身随从,至今已有多年。”

其实很多时候,哑奴很受欢迎,因为他们不能说话,要是还不会写字,许多秘密就说不出去。

显然,卢侦不是这样的人。

迟晚明白过来,怪不得刚阿明一直不说话呢。

“卢县丞是一个不错的人。”也是一个好官。

在其位谋其职,无论是在地方任上,还是任京官,入内阁,卢侦都对不得天下百姓。

不仅是对百姓,此人为人正直,不畏权贵,只要是违背大周律法的官员,她都会惩治,为整顿吏治,付出了很大的努力。

所以在碰到卢侦的那一刻,迟晚就觉得,最好把卢侦吸引到虞九舟这边。

卢昕含笑听着,然后点头认同迟晚的话,她的姑母确实为人确实很好。

随后迟晚问道:“刚刚你自称下官,可是已有功名在身。”

“下官原中山王府长史,今已递交了辞呈,日后可能不再为官,只是吏部还未下发明文,所以我依然自称下官。”

卢昕平淡诉说着原因,仿佛一下从官员,即将沦落为普通人的不是她。

正常来说,进士出身,就算不做官了,身上依然是有功名在身上的,还有随时被起复的可能,要是上面想不起来,那就是一辈子的富家翁了。

但能考上进士的人,到哪里都很受欢迎,就算放在京城,那也是许多人家里的座上宾,要是能请一名进士做自家孩子的老师,那自家孩子考上进士的概率就更大了。

这就是古代的教育偏差,有钱有势的人,可以请到举人进士一对一指导,家庭稍微富裕的,能请到秀才,很穷的家庭,连读书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只要考上了举人,进士,以大周对这些人的优待,想穷的机会都没有。

只是,好不容易考上了进士,却要辞职不做官了,这就令人深思了。

是看不惯中山王,还是被中山王赶出来了。

不过,迟晚没有那么重的好奇心,“这样。”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就不说话了,搞得卢昕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卢昕大老远地跑过来,为的可不是投奔姑母,为的是偶遇迟晚,对方不问,她的投靠之事,不就没有谱了。

“驸马,其实在下来此,也不是为了投靠姑母,而是想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