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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都有。”仿佛猜到你隐藏的后半句话,少年的姿态是如此坦然,他承认自己曾经犯下的错,并且想要挽救这一切。

你叹息一声,“可以了,现在不妨来说说你的计划吧,诅咒又该如何解除呢?”

其实镜也不能确定这个计划能否成功,可如果不尝试的话,那么永远都不会有结果的,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铤而走险地尝试一番。

“解除诅咒的阵法我都已经记下来了,届时会用到宇智波的鲜血,以及一双

万花筒写轮眼。“前者的血液他可以提供,至于后者,那就需要另外一个平行时空的宇智波帮忙了,可即便如此,这个方法能否完全解除诅咒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而且成功率也在五六成而已。

将目前手头掌握的情报一字一句地告诉你,说到最后,他飞快地扫了一眼你的脸庞,没有憎恶或是厌烦的表情,你只是很平静地听他说完这些,而后沉吟片刻,“我明白了,所以还得要麻烦鼬和止水,只是这样的话——斑和泉奈很可能会迁怒他们。”

“前提是他们还能再见到鼬和止水的话,你是链接这两个时空的关键,如果你离开了,那么时空通道也自然而然地会关闭。”镜又说,“为了以防万一,如果届时你的诅咒没能解除,你也可以先去往那个平行时空避一避。”

镜几乎把所有细节和可能性都考虑到了,你听完以后长久地没有说话,直到寒风再次吹动马车门帘,直到远处的火光喧天,你说:“镜,谢谢你。”

“你不应该感谢我的,这一切本就不该发生在你身上的,我不值得你那么认真的道谢。”他也根本配不上你的感谢。

“无论怎么说,我还是想要感谢你。”从你的视角看去,少年低垂着脑袋,眼睫不住地颤抖着,你又问,“镜,你在哭吗?”

他抬手飞快地拭去眼泪,“抱歉,以这幅姿态面对你。”

“过来——”你对他招招手,就和一周目时一样,他顿了一两秒才乖巧而温驯地膝行到你身边,你伸出双手托起他的脸,温热的泪水划过你的指缝。

被克制的哭泣,就连抽泣声都是压抑着的,你的指腹摩挲他的眼尾和脸颊,擦去眼泪,你说:“其实我并没有怪罪过你,你只是遵从他们的命令而已,说到底这也不是你的错,所以…所以不要再自责了。”

柔软的呜咽从喉咙里颤抖着滚出。

“唉,镜又哭得变成小花猫了啊。”

温暖的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包容的目光注视着他,反而起到了反作用,眼泪越擦越多,没完没了。

最后还是远处传来的爆炸声打断这温情的气氛,镜紧抿着嘴唇,虽然眼角还带着泪,但神色却变得截然不同,他后退一步,“我该继续执行我的护卫工作了。”

眼泪很快就会随风蒸发,但哀伤的心情却如同眼泪的结晶会永远存在心底。

反观泉奈和千手扉间那边的气氛可就没有那么平静了,在烟雾散去后刚才攻击过的地方却不见黑影的存在,泉奈不悦地皱起眉,看来还是被他给跑掉了吗?

千手扉间说:“他逃离了我的飞雷神标记范围。”而且还是身形直接潜入地底下逃跑的,是擅长土遁的忍者吗?千手扉间还在分析那个敌人的身份,难道是来自土之国的忍者?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泉奈眨了一下眼睛,等再睁开眼的时候双眼又变回漆黑的状态,“你还能感知到他的存在吗?”

闻言,千手扉间闭上眼睛,过了几秒才说:“不行,完全感知不到了。”对方不光擅长土遁,而且体质似乎也很特殊,面对宇智波的火遁居然还能躲过一劫,千手扉间深知宇智波火遁的威力,这也是为什么他专门修炼水遁以此对抗宇智波的专长。

“这样啊……看来你的飞雷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