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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我想报答你。”

“嗯,原来是这样。”

他不疑有他地点头,看样子是信了的。

池镜花松了口气,悄悄松开五指。

此时,老神医已拿出一罐白瓷瓶交予池镜花,还有赠予她一副安神的药。

“额……谢谢老神医。”

池镜花犹豫着接过,心中更加印证了老神医不喜欢奚逢秋这一事实。

她下意识地看向奚逢秋,只见他神色淡淡,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只有在察觉到她的视线时才会弯眼笑。

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池镜花抿了抿唇唇,拉住他的手腕告别老神医。

在二人走后,寂静的医馆忽然传来老人家重重的叹息。

只觉得可惜。

姑娘是好姑娘,少年却并非如此。

当好姑娘池镜花拉着奚逢秋穿过金德镇时,一路都有白鹤作伴,小镇的夜晚没什么店铺开门,只有道路两边人家高悬着的红灯笼用作照明。

浅薄的光线打在石路上,映出两道一高一低的模糊人影。

池镜花假装漫不经心,实则越挨越近,一步步试探他的底线,小心翼翼地勾住他的小指。

肌肤相处的刹那,冷风裹挟着一声轻笑擦过她的耳廓,钻进她的耳蜗。

池镜花面颊一热,头也不抬,却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话语气壮山河般的从喉咙深处溢出。

“嗯,对,我就是想跟你牵手了!”

说罢,她鼓起勇气不由分说地扣住他的五指,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拉着人快步往前袁府走去。

“好了,天已经黑了,我们赶紧走吧。”

少女身后扬起的发丝轻微拂过他的脸颊,奚逢秋想要偏头躲避这股痒意,四周却到处充盈着若有似无的甜腻气息。

这种气息跟他身上飘出的花香截然不同。

即便很轻,也会叫人心情愉悦。

然后,紧紧握住。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回到袁府客房门口。

池镜花将怀中的白瓷瓶塞到他手里,自己则拎着老神医开的安神药。

“等一下我去找你。”

门口光线很暗,唯有凄冷月华洒落,斑驳的枝影在他侧脸摇曳,他一动不动盯着白瓷瓶看了几秒,似是想起什么,忽而抬眸,望着池镜花笑,映在眼底的繁星泛着诡异的光。

“会吗?”

池镜花重重点头,“一定会的!”

毕竟还要为他上药嘛。

奚逢秋依旧笑着,慢慢收拢五指,将白瓷紧紧握在掌心。

“我很期待。”

池镜花挠了挠脸,不明白他在期待什么,难道是思念疼痛的滋味了?

她决定现在就满足他一下。

池镜花深吸一口冷气,抬手又快又轻地按了下他在肩胛的伤口,大部分血迹虽早已干涸,但仍有小部分沾上了她的指尖。

“待会儿见,奚逢秋!”

说罢,池镜花如一阵风似的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正要放下安神药,惊诧发现房间里坐着一道红色的身影,桌上已点燃一根红烛。

是女主。

池镜花迅速平复心情,慢慢靠近,看见纪望慕衣裳在与衣服鬼搏斗中变得破破烂烂,一张脸却美得惊心动魄。

她对女主很有好感,就算是女鬼也忍不住想与她亲近。

“纪小姐,你怎么在这儿?有事吗?”

池镜花边慢慢坐到她身边边放下安神药,明明灭灭的烛火映在她的脸颊。

“也不是什么大事。”

纪望慕承着香烛的气息,晃晃悠悠的烛火映在她的眼底,照亮她惨白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