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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吧。”

池镜花疑惑挠脸,有种医生对不治之症的患者说“回去想吃什么就吃吧”的感觉。

不管如何,郎中不收钱,这对本就没什么积蓄的池镜花来说是好事。

池镜花忙将银两收好,不忘笑着道谢:“谢谢老神医。”

在听到“神医”二字时,老郎中指尖微动,心里高兴又得意,面上却依旧板着张脸,冷漠地扔下一句“明天早点来”便收拾药材去了。

池镜花“哦”了一声,起身往外走。

直到身影逐渐远去,老郎中才缓缓抬头,盯着那道模糊的影子连连叹息。

多好的一孩子啊,怎么跟那个疯子混到一块去了?偏偏还中了毒。

真是太可惜了。

同样觉得可惜的还有池镜花,不过她的对象是奚逢秋。

她下墓穴中暗器不慎中毒也就罢了,苗献仪作为奚逢秋的母亲,就算不喜欢他,也没必要给他喂毒。

结合苗献仪癫狂的行为,池镜花总觉得是为了奚逢秋的父亲。

当然,一切只是她的猜测。

不过,探听别人的家事也不太礼貌,池镜花只好作罢,说不定哪天等好感度再高点,奚逢秋愿意主动与她分享。

这种感觉在池镜花看见奚逢秋乖巧坐在椅子上等她时达到顶峰。

虽然他常常手段残忍不拿性命当回事,但偏偏又异常的温柔安静,怪讨人喜欢的。

念及此,池镜花不由得笑了笑。

这明媚的笑容抵达奚逢秋眼底却瞬间化为漫天的不解和疑惑。

金灿灿的曦光照耀在他侧脸,少年冷白的颈间映着斑驳的枝影,耳铛那抹扎眼的红在微风中晃了一下。

“你看起来好像很高兴?”

池镜花实话实说:“因为我虽然是中毒了,但又不会立刻就死,没必要一直哭丧着脸,而且你刚才还安慰我了,所以我很开心。”

就算不幸也得开导自己,不然满脑子就只剩下“中毒”这一件事,心情一郁闷,说不定死得更快。

“原来是这样。”

奚逢秋微微颔首,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眸,乌睫挡住眼底情绪,还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当池镜花望向

灿烂日光下凋零的落叶,下意识地摸向手腕的绷带,忽然记起今日才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十一日。

总感觉经历过很多事情,但勉强还算顺利吧。

——除了中毒。

对这件事反应很大还有赵星澜,在得知池镜花在墓穴中毒时正值午后,他露出不好意思地几分歉意的笑。

“是赵某疏忽了,竟没注意到这点。”

池镜花连连摆手,“啊,没有没有,不关赵道长的事。”

何止男主疏漏了,除了老神医基本不会有人想到这一层,怪不到别人,只能说她倒霉。

“这几日,赵某也会想办法帮你解毒的。”

面对赵星澜信誓旦旦的保证,池镜花有些受宠若惊地点头,“哦……好,谢谢。”

“你最好不要相信他,这小道士可会骗人了。”

悬在赵星澜腰间的浅绿色玉佩颤抖着发出一道响亮清澈的女声。

是女主纪望慕。

虽然白日她只能躲在玉佩里,不过可以通过赵星澜洞悉外界一切,遇到感兴趣的,也会适当地发表几句看法。

“望慕……”

赵星澜表情宠溺又无奈。

纪望慕一想起她与赵星澜初次见面时,他昏迷之中分明答应过要给她弄副刚死的躯体给她附身,结果醒了就不认账,自那以后,她就懒得搭理赵星澜,除非拿香烛供她。

回想自己身死的那一瞬,纪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