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的话一瞬间卡了壳。
“这副画真特别……你一定画了很久吧。”
他有些讷讷地说,眼眶突然有些发烫。
维吉尔微微垂眸,落在他与刚见面有所变化的穿着上,轻声应了一句。
“……也没有很久,大概两年吧。”
两年……两年。
也是两年。
彼得鼻头一酸,透过镜片望进他的眼睛。
他只是定定地看着他,试图从这张陌生的脸上找出自己熟悉的影子,也找出那些他们错过的年月。
“……怎么哭了?”
维吉尔放柔声线,最终叹了口气,抬起手擦去他脸颊上的泪痕。
温凉的指腹从眼角擦过,彼得头一次这么冲动、这么莽撞、这么不顾一切地一把抱住了他。
“欢迎回来,”他声音又低又难过,“……欢迎回家,维吉尔。”
维吉尔愣了愣,抬起手臂搭上他的肩膀。
“……等了很久吧,”他轻声说,“真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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