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但似乎是这个世界的他的至交好友——就像奥利弗和哈尔一样,死在了灯团大战中……
他只能被迫接受这一切,然后开始面对这个被搞得千疮百孔的世界。
他仓促地披上原本还不属于他的绿箭斗篷,接受了自己作为自卫军的定位,和他们一起行动,通过那些闪现而过的、自己都还未曾经历的记忆片段推测奥利弗的心理。
他发现自己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他的父亲,或许从来没有过。
了解一个人本就很难,试图去了解一个死去的人更是天方夜谭。
但世界却还为他留有一丝了解他的希望。
他一直让朋友们——或者说,战友们,叫他绿箭而非名字,就是想让自己记住:他继承着绿箭的名头,也必须延续绿箭的精神。
维吉尔缓下声:“这一切对我们来说都是颠覆性的……不是吗?”
与认知中截然不同的人、混乱而糟糕的世界、无法想象但已经发生的那些事、还没准备好就骤然听闻死讯的一些人。
一切都与原来不同。
他们都必须尝试着去接受。
“但至少我们还和这么多人站在一起。”
他笑着说,康纳也明白过来,逐渐露出一个笑容。
他留下来和维吉尔说了几句话——但并没有太多——就站起了身。
“杰森——据我观察,可能和我们一样,你如果愿意的话可以问问,有什么问题和需要帮助的可以直接找我们。”
“我会的。”
维吉尔送走他,靠在门背上用心灵感应戳了戳快银。
正在大厅里和安尼塔和卡珊德拉聊天的快银一个激灵,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大厅内部,在维吉尔报上身份和请求之后提起警惕,笑嘻嘻地告诉女孩们他要去找新来的朋友玩之后闪身走人,敲了敲他的房门。
“嗨嗨,闪烁,开个门,亲爱的快银在你门外。”
他靠在门框边搔首弄姿,被维吉尔骤然拉开的门吓了一跳,在他有些严肃的神情中莫名其妙噤声,老老实实走了进去。
直到他坐在小沙发上才回味过来。
不对劲啊,他跟维吉尔根本没有往来,他怕他干什么?
想到这一点,他直起腰板,然后在维吉尔给他端水过来的时候又下意识笑了一下。
他反应过来抽了抽嘴角,第一次觉得自己有对人选择性讨好型人格。
“别紧张,皮特罗,”维吉尔笑了一下试图缓和气氛,“我只是想找你问点事情。”
快银以为是提姆他们介绍的时候告诉了维吉尔他的名字,也没多在意,只是暗自腹诽维吉尔说话怎么一股家长的味道。
“哦……你问吧。”
然而他说话却十分老实。
“查尔斯教授的事情和变种人的近况……你知道的能告诉我吗?”
快银原本还摆弄着捧在手心里的水杯,听到这句话骤然抬起头看向他。
“……提姆他们告诉你的?”
维吉尔实话实说只是他自己想知道,提姆他们只告诉了他善恶轴心。
皮特罗“哦”了一声,左思右想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又思考半天觉得告诉他也没什么,就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他。
大致总结下来和提姆说的没什么差别,他只是补充了一下后来的琴·葛雷高等教育学院和变种人现在可以说完全站在人类对立面的状况。
维吉尔叹了口气。
快银喝了口水,也惆怅地叹了口气。
“我每分钟都觉得世界快完蛋了。”
他有点忧伤地说。
“再不干点什么的话确实马上就要完蛋了。”
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