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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前面站定,低着头开始翻看上次没看完的、关于九头蛇研究员关于奥斯本家遗传病的相关实验与推测。

“你们应该注意到他了,纽约的新生超英,”维吉尔看实验报告上的基因检测数据微微皱眉,“无论如何,如果他非要走这条路的话,有人能在这条路上拉他一把总比让他一个人横冲直撞来的强。”

“小小年纪老是操这么多心,你倒是也不怕自己以后跟我一样唠叨。”

伊森看着他,维吉尔只笑了一笑。

“又不是每个人都能让我为他想这么多,您也是关心我们才会说这么多。”

“行吧,”伊森无奈地说,“你的眼光向来很好,我也不多说了,只要你自己知道在做什么就好。”

他这么说,也没反对他的行为,只是又叹了口气。

托尼这会儿倒是放下手里的活凑了过来,看见通话界面显示的名字是维吉尔还挑了挑眉,动作十分自然流畅地把手机拿了过来,用肩膀夹着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继续装精密零件。

“怎么了甜心,都这时候了还给我们打电话?”

维吉尔在重点数据下画了几条线,把这页折了个角后翻面。

“准备给我的新朋友做一身好点的战甲。”

托尼挑了挑眉,拧紧手中的螺帽,换了一边继续说。

“嗯哼?”他哼笑一声,停下手里的动作,让Jarvis搜索了一下最近的新闻,“你说的是那个叫彼得·帕克的小子?就是每天晚上穿着睡衣到处乱跑的小宝宝?”

虽然是个疑问句,托尼的语气却十分肯定。

“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可得记得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身份,那层薄得可怜的战甲可遮不住什么东西,随便来个人顺手一扒就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听见托尼对彼得的形容,维吉尔一时失笑。

“他还没什么经验呢,您也不要要求太苛刻了。”

托尼黑进中城高中的监控转了一圈,把这个脸上有点小雀斑的男生找了出来,研究了一会儿后才关掉界面。

“Fine,”他顺手把彼得的信息全部抹掉,“我确实不能对一个还在上高中的14岁小男孩说些什么,更何况这还是我们家甜心的朋友不是吗?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会多关注关注这位小朋友的,好吗?”

他笑着说,只提醒了一句让维吉尔早点睡觉别熬太晚就挂断了通话。

“真是难得看见你这么宽宏大量的一面,”伊森靠在工作台边看着他,略略挑眉,“想好了?”

托尼一脸无所谓地点头,拿起手边的设计图又改了点小细节。

“人都已经死了,再怎么纠结她的用意也没用了不是吗?我相信维吉尔最后会告诉我的。”

伊森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维吉尔挂断通话,做了个标记合上文件,重新回到工作台边根据建模完善草图,递给看他打完电话又凑了上来的彼得。

“那个……”蜘蛛侠支支吾吾地说,“帮我改造战衣是不是很麻烦你啊,Stalker?”

维吉尔停下手上的工作偏过头看他,敲了敲他的脑袋。

“如果我觉得麻烦,一开始就不会揽下这个活。”他笑着说,“不要总觉得你的存在对别人来说是一种负担,说不定我是对你有所图谋才会这么热情呢?你不怀疑怀疑我吗?”

蜘蛛侠用他白色的护目镜看着维吉尔,纠结地挠了挠脑袋后摇了摇头。

“可是我觉得你不像坏人,”似乎是觉得这样说很没有说服力,他又连忙补充了一句,“我是说我的直觉这么觉得的——哦,我叫它蜘蛛感应,它帮了我很多忙!所以我相信你也不是反派!我们之前不是还一起战斗吗?”

“正是因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