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子才好看!”
方平霎那间面无血色。
“我给你们钱……”他沙哑道。
“钱?”有个光头吐了口痰,嬉笑道,“不需要,你配合点艾草,哥哥们自然能挣到钱。”
另一个贼眉鼠眼的淫,笑着:“你放心,还早呢,咱们玩完后,会让你休息两天。”
“大后天开始,得正式接客了。”为首的男人皮肤粗糙黝黑,脸上一道疤。
他用手背摩挲方平柔嫩的面颊,被方平躲开,也没恼,早晚会把任性的少爷驯服。
“已经都在另外的船上了。”另一个人拿着对讲机,似乎得到了讯息,“这两天有风暴他们没敢过来,预计一周后才会来这边,我们先好好玩。”
“不急。”
“给小宝贝读读名单吧。”
几个粗鲁的男人一个一个念着名字,看着方平逐渐湮灭希望的眼眸,不住吞口水,欲. 火更烈。
他是方家独子。
几乎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堕落,想将他摧毁。在他羽翼未长起来的时候,硬生生将他的翅膀折断,然后霸占属于他的一切。
方平流了眼泪。
这个世界上,没有可以信任与依赖的人了。
口口声声说爱他的朱闻不知去处,唯一的亲人也辜负了他,忘记了他的生日。
某刹那,方平差点想就这么堕落,沦为玩物也无所谓了,他渴望被爱被拥抱被……占有。
活下去,还是为了尊严摔得支离破碎。
方平眼泪流干,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从未有过什么……尊严。
没有人正眼看过他。
在他之上的人轻视他,将他视作玩物。
在他之下的人表面讨好他,实际上却在心里唾弃他,幻想他,腻测他早就被他的父亲和其他权贵玩坏。
为什么……
方平不明白。
他的存在似乎没有任何意义,无法在任何人的心头留下烙印,产生重量。
快要再次昏睡过去时,一桶冰冷刺骨的水从头上浇下,方平却下意识舔舐,狼狈地吞咽,无助地掀起眼眸,脸面尽失。
“给他弄点东西吃吧。”
“别死了。”
“你怎么不去?”
“留着他的初次。”刀疤男想了想,道,“给那些人发消息,竞价。”
几个喽啰赞许老大的聪慧,看出老大的意思,也不再留下来,出去弄吃的了。
“醒醒。”刀疤男拍了拍方平的脸。
“真可怜,都不忍心干你了。”他心痒难耐,周围没人了,直接解裤带。
不搞下面可以搞上面,“啊,嘴巴张大。”
见方平只知道哭,磨磨蹭蹭,他有些烦躁,刚要粗暴地直接捅进去,门外一阵巨响,船猛然倾斜。
刀疤男趔趄着撞到的身后的墙,神色错愕。
他仓促穿裤子往外赶,过了很久,都没有再回来。
方平又昏睡过去。
被剁肉的声音吵醒。黑漆漆的一片,月光也很浅。
他已经恢复了些力气,朱闻给他下的药的药力也已经消散。
用力咬舌尖让自己清明,仔细观察环境,发觉锁着他的镣铐的另一端的桌角已经不太稳固。
他屏气咬牙,用尽全身力气一拉,惯性使他撞到墙上,眼冒金星,但好在自由了。
方平嘴角抽搐,看了一眼手上的手铐,半自由。
发生什么了。
他小心翼翼往外走,到处是粘稠的古怪液体,令人脊背发凉。
太黑了,看不分明,方平心里有点猜测,也明白为啥这个时候还不让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