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从中得趣。方平脸上绯红,既恼怒,又羞耻。
回忆着最初被师尊夺走初次的那次,没有任何征兆被另一个强大的男人压在身下,完完全全被侵犯,击碎了他身为男子的尊严,也敲碎了他这个不谙世事与情爱的、被宠溺得蠢笨至极的世子的壳。
弟子所里,方平无声地落泪。
明日一早他便跟着长老与其他弟子回到大齐,可他依旧一无是处。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这么没用!
方平止不住眼泪。
如果他天赋好,就不用被仙尊强行破身。不用躺在冰床上,仰面无助地接受着另一个男人的情愫,无法逃脱,他也不会真正逃脱。
方平苦笑。
因为,他需要仙尊的元阳来修行。那时的他愉悦又疼痛,心碎又清醒。
一旦与师尊做了这样的事情,两人就不可能做相敬如宾的普通师徒,他也与藏在心里的那个人……再也没有可能了。
他清晰得记得自己流了许多泪。
尤其是在被破身时,他的一切,仿佛被彻底撕碎。连同对冷情且漂亮的师尊产生的暧昧好感。他也清楚地认知到男人的强大,而自己极其弱小,只能任人宰割。
他被师尊上了。
还被白苟半推半就上了。
最后的他下贱至极,竟然在比试场上主动缠着白苟亲热,不知廉耻与羞耻。
不过也没办法,谁让他是废柴,难道和仙尊或白苟打架不成,他打不过,只能承受。
好死不如赖活,而且与男人那个也没什么的。
方平抹去眼泪,很平静。
他是有童养夫的人,如果不和师尊做,也会被爹娘逼着和裴奴完婚,或者是被方府的那些坏人强,还不如和师尊。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
活下去。
只要能活下去,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他不在乎。哪怕和非他心上人、但足够强大的、能给他足够好处的、冷艳美男做,也无所谓。
[还挺贪心(笑哭)]
[得了便宜还卖乖hhhh]
只把对方当炉鼎便可。
方平眼帘低垂。
极好。
哪有比仙尊更绝的炉鼎……
一道惊雷闪过,方平猛然吐血。
他脸色惨白狼狈至极,嘴角抽搐。雷劫来了。他之前虽算筑基,但其实只在边缘,如今已经有些摸到“道”的门槛,开化顿悟,他终于要成为修士。
黑压压乌云涌过来,方平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筑基了!
他怎么那么倒霉,比试前被师尊破身,原以为有了元阳就稳了,结果赶上掌门发疯启动了阵法;阵法里极其无助无法出逃,甚至和白苟苟合,没想起来白苟是蛇,本身就不会被限制人的阵法控制——也就是他白被师尊睡了,也白被白苟睡了。
现在还要白被雷劈。
紧张迎接铺天盖地的雷劫时,忽地发觉晃晃悠悠飘出来一朵小小的乌云。
方平顺着乌云落下视线,看到不远处盘着一条漂亮的、通体雪白的小蛇。
[蛇也有雷劫吗]
[笑喷了]
[宝宝,你还是一个宝宝]
[白苟吗?是不是结丹了,不过不重要已经那啥过了(笑哭)]
[哈哈哈哈]
仙尊狼狈地别开蛇头。他这么高的修为,居然只来了一朵小小的云,虽然分身只是结丹,但比方平段位高,理应会引走大半。
方平过分脆弱,只有成了修士、筑基结丹后,才可强大些,至少不会再像在方府般任人宰割。
他舍不得方平受伤,但如若方平要做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