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把饼要回来?”
陵光摇摇头,一种奇怪的,从没体会过的情绪萦绕在她的心头,她抚着酸涩的心口,有些怀疑道:“我……觉得她可怜。”
元英更不理解了:“有什么好可怜的。”
陵光说不上来,她还不太懂得人的情绪,只知道把面饼送出去,她能好受一点,所以就这样做了而已。
元英不理解,不过不妨碍她已经把那块桃酥放进了心里,也没再说什么,主动帮陵光提一个小空桶,询问道:“今天晚课结束,咱们能去后山打兔子吃吗?”
陵光:“不能。”
元英哀嚎道:“为什么?”
陵光:“老师不许我们杀生。”
元英:“可是老师昨晚还说,你小时候最喜欢去打兔子吃。”
陵光:“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元英接着哀嚎:“啊——”
陵光停下来问她:“而且兔子那么可爱,你忍心吃掉吗?”
元英没刹住车,一头撞在陵光后背上,捂着鼻子莫名其妙道:“为什么不忍心?”
陵光:“………”
陵光无言以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好闷头继续走。
第二天蒋韵带她们下山玩,看见村里来了几个衣袂飘飘的白衣人,穿着讲究,人人头戴玉钗,跟蒋韵这一身粗麻比起来,富贵得没边了。
元英抱着一筐山里摘的野果子,好奇道:“老师,那些是什么人?”
蒋韵说:“民间散修,可能是有门派的修仙人士吧。”
元英:“修仙是什么?”
陵光接道:“话本上说,修仙者为求飞升,孜孜以求一生,锲而不舍之心会感动天地。”
元英问:“那他们有桃酥吃吗?”
陵光道:“穿着富贵,恐怕吃也吃不完吧。”
元英夸张道:“这么好?!那我们能不能也修仙?”
蒋韵好笑地拍拍她的脑袋:“你修什么,桃酥仙子?”
她们本来是去集市上换点东西,遇到了刘大娘,就顺便停下聊了几句,蒋韵问她:“这是哪个门派的,怎么跑的这来了?”
刘大娘道:“刚开始倒是说了来着,但我也听不懂说的啥,记不住,好像说是……他们长老夜观天象,此地有恶灵呢。”
蒋韵玩味地笑了一下:“恶灵?”
刘大娘一摊手:“是啊,我们也不懂这个,不过这些人带了些粥来分,查就查吧,左右跟我们没关系。”
她们在刘大娘屋前说话,几个修士正在查看一个瘦骨嶙峋的尸体,陵光瞧了一会儿,发现正是昨天她送饼的女人。
一个领头的修士看见蒋韵一行人,走过来问:“何方人士,姓甚名谁?”
听他的口气,恐怕自以为并不是修仙门派,而是此地的土皇帝呢。蒋韵淡淡笑了一下,礼也没行一个:“只是途径此地的散修而已。”
看那修士的样子,好像还要找茬,就在这时,他一个同门走过来,卑躬屈膝道:“这妇人恐怕是被人下毒了。”
周遭村民一片哗然,其中一个村民道:“这…这绝无可能,这名妇人昨天挨家乞讨,因我们自己也没多少存粮了,压根没人给她东西吃啊,怎么会被人下毒?”
修士正义凛然道:“一个饥饿妇人,若有人给她食物,她一定会毫无戒心地吃下去。人现在是死在你们这了,你们好好想清楚了,当真没人给她东西吃吗?”
四周一片寂静,一个村民颤颤巍巍地举手:“昨日……我在我家窗户边看见,陵光好像是给了她一块饼!”
检查尸体的修士立刻道:“不错,她胃里还有没消化完的饼,是吃下去立刻毒发了。”
领头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