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吻落在胸口。
“不。”薄淞的嗓音沙哑。
大概是有些生气的回答,桓柏蘅喜闻乐见,他在人耳边轻语。
“有更舒服的,要不要?”
问的要不要, 却也不打算真让薄淞回答,桓柏蘅退开些距离,在薄淞放大的瞳眸中,在人跟前缓缓蹲下
薄淞身体猛地一颤后,柔软,双腿支撑不住力气,沿着瓷壁滑落,被桓柏蘅揽进怀里,热水冲刷而下。
沐浴露冰冷湿滑,淡淡的香味萦绕在鼻尖,薄淞攀住桓柏蘅肩头,听人耳边低语。
问他爽吗。
不止是身体的,心理上的冲击让薄淞久久未能回神,因为桓柏蘅愿意低头在他跟前,为他做这种事。
桓柏蘅也不恼他不回应,吻细细密密落着,感受余韵后对方的颤抖,指尖沾了湿凉液体,沿着薄淞脊椎骨一点点往下
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
桓柏蘅抱着薄淞,从浴室出来,走出卧室门时,薄淞睁开熏红的眼睛。
“去哪?”身体紧绷,尾音隐隐哭腔未散。
桓柏蘅亲一口在人眼尾,“客厅,帘子拉着。”
薄淞抓紧他的力道松开,被桓柏蘅掂了掂,“也没比我矮多少,怎么抱着这么轻?”
“没有。”
薄淞埋进人怀里,视线黑暗,唯余胸腔传来的震动清晰,桓柏蘅轻笑,符合他,“行吧,你一点都不轻,最沉了。”
…………………………
薄淞沉下来的重量被进入到极致,有一瞬间他没了意识,直到听见走廊细密声响,和交谈的动静。
越来越近。
猛地清醒。
后背贴着门板,全身的重量仅仅依靠桓柏蘅的双臂支撑。
未开口的话被堵住,唇舌压下来,连带着堵回的声音……………………。
薄淞快疯了。
漫长的折磨。
指尖在肩头抓住数道红痕,他被迫仰起脆弱的脖颈,汗湿的双腿几乎攀不住………………面颊一片潮湿水迹。
门外声音仍在。
桓柏蘅才吻去他脸上泪水,声音带着戏谑笑意,“又不是偷/情。”他温柔而缓慢动作,“放轻松点,没人抓你。”-
客厅被折腾的一团糟,沙发嘎吱响了很久。
薄淞才重新被带回卧室里。
已经是夜里两点。
桓柏蘅从衣柜里取出T恤,回到床前,薄淞抬手遮着眼睛,胸口仍在起伏,他把人拉起,湿漉的一双眼睛。
忍了很久,他还是把那句“不是你说想哭的”忍回去。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刺激。
他给人把T恤套好,才说,“我开灯了。”
薄淞鼻子轻轻吸了一下,才能说出话,“内裤。”
“行李在车上,穿我的?"
比起什么也不穿,薄淞点了点头,桓柏蘅给他拿了条,在人跟前蹲下,窗帘仅开了很小的一条缝,光线透进来仍旧很暗,薄淞身体在黑暗中白的发光。
小腿很细,脚踝微微凸起,这处很怕痒,桓柏蘅握住,引导薄淞把腿伸进去,又把人扶着抱起,半强迫给人穿上,才开了灯。
灯光亮起,照清房间布局。
卧室的床因为没被折腾过,还整洁干净,床头放着薄淞的围巾。
“有几次很想你,闻着你的味道弄过。”
桓柏蘅声音很淡响起,算是解释,薄淞眼睫用力颤了下,指尖抓出了被单一片褶皱。
桓柏蘅出了门,又进来,拎回被丢在客厅的袋子。
他翻出几个面包,掰开,喂给薄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