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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客厅里,四下无人,阿姨在厨房忙碌,爷爷也已经上楼,桓柏蘅的音量不大不小,只堪堪两人能听见。

可薄淞还是肉眼可及的红蹿到了脸上,甚至整个眼皮开始发烫。

太突然,怎么回答?

他眼睫颤了下,被桓柏蘅拉过去,脚步急促。

桓柏蘅完全无所谓时间地点,“那不回去吧,这我挺满意的,东西都有,将就一下。”

“…”

薄淞没脸在长辈的地盘乱来,而且上次还被提醒过“克制”,只得先不顾礼数,紧拽住桓柏蘅衣袖,蚊子一般小的音量,说回家。

车子一路疾驰,到别墅门口,桓柏蘅没开进车库,停在了院内,椅背放平。

薄淞攀住车把的手被扯下来,桓柏蘅欺身压过去,要他补上之前那次。

“在车里的。”

桓柏蘅强调。

别墅雕花的大门紧闭,午后阳光热烈,洒在小花园里,库里南所在角落一片浓荫遮蔽。

薄淞在桓柏蘅摇下很窄的车窗缝隙时,全身绷紧。

“看不见,只是透气。”

桓柏蘅安抚他,吻落在惊慌的人无措颤抖的眼尾,却没从他身体退出去。

薄淞衣衫凌乱不堪,胸,前扣子被解开两颗,留下大片的绯红痕迹,压抑着CHUAN,息,桓柏蘅记起认识薄淞之初,觉得对方矜持禁欲,想看人眼眶盈泪,再无自持模样。

可如今是了,这张脸被欲、望裹挟,却也同浪荡沾不了一丝,还是翩翩君子。

他在薄淞唇角吻了下,又止不住细细舔舐,说“你真好看”,又怜爱的喊“小可怜”

薄淞颤抖的更加厉害。

桓柏蘅早说过他不是什么好人,薄淞把他惯得越来越坏,是咎由自取。所以他只给薄淞片刻的喘息,就着相连的动作,坐起…

窗外鸟雀飞过,风吹树影花影摇曳,风里有了一丝炎夏气息。

薄淞从桓柏蘅腿上下去,车子驶入地下车库。

他下车时,脚步踏在地面虚浮,像是重回新婚那天,这次他被拦腰抱起,上了电梯。

厚重的帘子挡住外头光影,两人汗涔涔,黏腻不堪,桓柏蘅随手开了空调,冷气呼呼自空调口吹出。

浴室水声淅淅沥沥,再有身影相拥从里头出来。

薄淞躺在床上,胳膊捂着眼睛,精力消耗过大,床头身影拉开柜子,他听见塑料袋被撕开的声响,微微颤了下。

下意识他往床里头缩了缩,脚踝被握住,分开桓柏蘅吻他,视线专注。

薄淞在累积重叠的kuai,感逼迫下,溢,出shen,.yin,被咬住颈部,隔着动脉血管,轻微的刺疼。

床榻间急剧升温,动静盖过空调制冷的嗡嗡声。

他又一次被拖回去,气若游丝。

“够了。”

薄淞求饶,得到相反的结果。

床头台灯在剧烈晃动下滚落,声响淹没在未撤去的床边地垫上,桓柏蘅才忽然不动,他安静下来,像是大型的犬科动物,就这么沉沉压着。

薄淞推不动他,也不敢乱动,桓柏蘅还在他体//内。

“你怎么了?”

桓柏蘅安静太久,抱得他的动作越收越紧,薄淞才察觉出异样。

“没有。”得到否认,鼻音很重。

薄淞咬着唇,捧起埋在他耳边的人脸,桓柏蘅眼睛很红,像是哭了。

“”

心空了一拍薄淞没见过桓柏蘅哭,只能笨拙的擦过他的眼睫,摸到了一手湿泪。

他把手挪开,还是能看见桓柏蘅潮湿的眸光。

“你不舒服吗?”泪水烫的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