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他的东西。
不要就不要了,他也可以不在乎-
荣市街道空荡,店铺闭店。
仅存的一家咖啡厅里,也只有寥寥几个客人,薄淞到的时候,林序淮精神萎靡蜷缩在玻璃窗和沙发椅的角落里。
“序淮”
他喊林序淮一声,面前的人才从困倦中回神,晃了晃脑袋,“你来了啊。”
示意他坐。
薄淞坐下,欲言又止。
林序淮脱了外套,里面是件宽大的低领打底衫,像是随意一套从家里出来的。
也很有可能,因为薄淞这会坐着的,就是林序淮家楼底的咖啡厅。
总之林序淮就穿着这么一身很随意的衣服,露出灰打底下遍布吻痕的身体。
吻痕是新的,薄淞有经验,显示昨晚不平静。
他不太好意思看。
店员送来咖啡这会,瞥了好几眼。
“你看什么?”林序淮眼皮撩起,微微眯着的眸子,也风情万种,一如既往地有攻击力,“没见人做/爱吗?”
薄淞:“…”
店员逃了,林序淮胳膊搭桌子上,用力咬了口吸管,猛喝了一口,冰块撞在杯子里动静不小。
他纠正,“说错了,做恨。”
薄淞:“…”
他看薄淞还一脸害羞,不解,“你又不是没做过吗?干嘛啊,你也想看。”
关于薄淞的事,许景渊当天回去就跟他说了,做的很激烈。
薄淞脸微微热了下,无奈求饶的眼神,跳过话题。
“今天怎么会喊我出来?”
明明前几天叫都叫不出来的,薄淞开始是真的很担心,问桓柏恒,桓柏蘅不乐意理他,只好辗转问到了郑云松那。
郑云松帮他保密,发了几张让许景渊拍的林序淮照片,林序淮吃饭,瞪眼,看电影,和口型应该是“滚”的照片。
挺有生命力的,薄淞才放心了些。
“我不能喊你吗?”
林序淮眼睛下淡淡的乌青,还是很凶,一瞬间,薄淞从他身上,似乎看到了点桓柏蘅的影子。
同样一言不合就能炸的性格,林序淮是直接发泄,桓柏蘅就会冷冷记仇,然后很久不说话,要铺很多很多的台阶,才愿意抬起脚,高冷的一步步迈下来。
“可以喊。”薄淞表情足够真诚,又看人咬吸管喝饮料,“冬天少喝点冰的,你胃又不好,上次医生….”
“你再说我就要问你结婚晚上的事了。”
“…”
林序淮这几天已经被念烦了,他晚上去酒吧盯场,喝点酒,冰块被挑出来?
更可笑的是,原话是说对酒有瘾的话,可以给他加热?
喝热的他干嘛不去喝中药。
有病。
林序淮把脑子阴魂不散的人赶去,提及喊人出来正事。
“那个谁出去不带你啊?”
薄淞稍稍愣了会,反应过来,“没有,是他跟朋友去,我去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他想背着你乱搞?”
林序淮在薄淞无奈的眼神下收敛了些。
“所以凭什么不带你,也不是没这种可能性啊,点几个小男生啊,他们那些人不都这样。”
“就不能是我自己不想去吗?”
薄淞没在这件事上让林序淮多纠结,不然一会林序淮又要乱说话。
“你会吗?”林序淮明摆着不相信。
桓柏蘅去哪,薄淞怎么会不想跟着。
薄淞沉默了会,苦笑,“我偶尔也会想自己待着的啊。”
被林序淮一语指出的,是他从来追随着桓柏蘅,人不能的话,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