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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讷讷的轻语中消散,薄淞耳尖红的像滴血,捏紧玻璃杯的指尖泛白。

昨夜也是这样,掩耳盗铃用胳膊遮眼睛,很生涩,害羞。

“婚前应该有调查过吧。”

薄淞不觉得桓柏蘅不在意,从对方很多时候隐隐透出的掌控欲中可以瞧出端倪,所以他这么问,会让薄淞觉得是不是昨天晚上他给桓柏蘅留下的印象很荒唐。

勾人腿弯是他做出的邀请,后来在床边,也是他主动坐上去

薄淞整张脸温度烧上来,为自己大胆而放浪的一幕幕而羞愧,他其实想给桓柏蘅好的体验而已。

“随便问问。”

桓柏蘅把其余的药拢好收到一块,好像并不在意。

“”

薄淞忍着羞耻还是再解释了一遍,“我没骗你。”

“我说的也是实话。” 桓柏蘅把说明书连带着唯一一盒没被拆分过的药给他,“这个你拿着,有需要喊我。”

说明书上一行字,简单明了,是外用的。

“”

“上楼吧。”桓柏蘅把袋子勾进手里,“这两天我会负责照顾好你,这是我的责任,希望你配合。”

“还有,现在,你该去休息了。”

第26章

薄淞被勒令上床, 闭眼,被子拉至脖颈处,只够呼吸。

因为桓柏蘅说要闷汗。

薄淞只能配合。

房间里关了灯, 只有窗外丁点月光透进来, 静谧,薄淞闭眼一阵, 悄悄睁开条缝隙。

对上桓柏蘅投过来,很淡很淡的眼神。

“我睡不着。”

他没听见脚步离开的动静, 桓柏蘅也确实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坐在床边,手机屏的弱光模糊映着他的脸。

“那就不睡。”桓柏蘅答应利索,“眼睛闭上。”

睡没睡没关系,不许睁眼就成。

薄淞只好重新闭上眼, 还是没有听见脚步离开的动静, 知道桓柏蘅该是不打算走了。

可是坐在床边多无聊,关灯看手机对眼睛也不好

桓柏蘅是在守着他吧。

薄淞胡思乱想中,困意倒也真的袭来, 药效发挥作用,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这一觉不安稳,也很浅,闷在被子里,汗一阵阵冒,手脚发软无力,等虚汗冒过后,他才猛地睁眼,醒来。

一片漆黑。

月亮大概被云层遮住, 没有光再透进来,床侧桓柏蘅不在了。

薄淞额头被汗打湿,冰冰凉凉,他爬起来,开了床头灯,暖黄色光晕把房间照亮小片,已经十一点。

薄淞不知道桓柏蘅休息没,还是去别的房间,或是说出门了?他犹豫着还是想起来看看,掀开被子下秒,房门从外被推开。

薄淞同进来的人目光对上。

桓柏蘅眉头很轻地皱了下,“你去哪?”

背着光影的人一点点走近,把手里抱着的被子在床另一侧放下,薄淞还在犹豫怎么回答,去找你?显得很奇怪。

“洗澡的话,不可以,没商量。”

桓柏蘅给他的动机下了定义,薄淞就默认了,重新掩上被子,“好。”

“你很不自觉。”

“”

薄淞比桓柏蘅大,但好像桓柏蘅没有这个意识,不管是婚前还是现在,跟他说话,从来也没把他当做一个哥哥。

按岁数来,他可以是桓柏蘅的哥哥,虽然他也不想桓柏蘅拿他当哥哥,可某些“被批评”的时刻,还是会觉得有点难为情。

明明比他年纪小的。

薄淞心里想着,看着人简单整了整被子,又绕到他这一头,桓柏蘅重新给他测了一遍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