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得也在他审美点上,不会再有更多,至于为什么不换一个,桓柏蘅想,都活到这个年纪,谁没有个初恋,再找一个说不定人品都不行。
薄淞只是暗恋而已...已经算可以了。
“我有病还是你有病啊?“郑云松被刺激到,“你真的不介意啊?”
前些日子的冷淡,跨年夜的悔婚,所以郑云松的问题,桓柏蘅心里是有答案的。
“别多嘴。”
“...”
“如果不行,再离婚。”
这就是桓柏蘅的回答。
郑云松彻底明白,“我多嘴什么啊,你都这个态度了,反正我话该说的都说了,主要还是看你...要结你就结吧。”
“虽然说是应付你爷爷的婚礼,但不代表感情不能培养,只要你想的话,婚后也可以...你先别急着打断我。”
郑云松瞪眼,等桓柏蘅让他接着说了,“旁观者清,感情这种事很复杂的,你真别那么肯定你就对薄淞毫无感觉,你现在做的事就不符合你的性子,这点你就不用跟我争辩行吧,认识这么多年了。”
“你又没谈过,也不可能真就断情绝爱的,你们又是要结婚的关系,这其实很大程度上会让你产生对他的占有欲啊,就算现在没爱情,那他也能算你的...初任结婚对象?”
郑云松也讲不明白,总而言之就是薄淞占着“未婚夫”这个身份,又确实优秀,桓柏蘅初尝这种关系,有点微妙的情愫其实也正常。
“反正先婚再爱也无所谓啊,能爱就爱不能爱拉倒,培养培养又不会死。”郑云松还是相信爱情的,“你看我这样的都还想要一段纯洁真挚刻骨铭心的爱呢,你不比我干净多了。”
“...”
桓柏蘅无话可说,只想让人立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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