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拿起一把白瓷手柄的水果刀,抵给匆匆赶来的的陈渡。

陈渡摊开手掌,仍由刀的尖端刺入掌心,默不作声的握住了整把刀具。

“不会有下次了。”

他面目阴沉陪着一众夫人打完麻将才让佣人为他清洗伤口,包扎绷带。

陈渡任职执行部,为人谨慎,从政以来对部门人员几经清理,硬是将一个政府部门弄成了不对外涉密的铁桶,每一层级都设有严格保密、监督、举报机制,谁泄露了孙缺三?

陈渡在发动轿车前拨通了秘书电话。企额?8⑤四陆⒍⑵⒍⑷靈浭薪

“孙缺三去电视台的路上接触过谁?。”

秘书刚回了个没有,过了片刻又犹豫着想起。

“带他去做造型的时候,我似乎看见沈先生了。”

陈渡沉默片刻,挂了电话,他环顾轿车四周,最终将目光停在了驾驶座底部,伸手一模,在夹缝处摸到了一枚圆形监听器。

“沈文。”

他近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个名字,拨了电话,沈文没接,陈渡只得先驱车回家。

房子买在繁华商圈,楼层很高,客厅亮着灯,桌上摆着一个冰桶,里头插着一直粉色香槟,卧室的门敞开着,沈文正赤身裸体的坐在他的床铺中央。

他岔开双腿,红色丝带绕在纤长的腰上,扬起脖颈伸出舌头舔舐着一根正在震动的按摩棒。

那双含着雾气的眼微微上扬与门口的陈渡对视,柔软的唇轻轻吸允着按摩棒上黑色阴茎的头部,一路沿着自己身体缓缓向下,锁骨、乳尖、腰腹、最后停在一副异于常人的女性器官上。

沈文绕过自己半硬的性器,一手拨开湿漉漉的阴唇,将按摩棒抵在自己娇小的阴蒂上。上下摆腰,用道具操弄自己,震动开的嗡嗡响,不足五分钟,他便缩起腿颤抖着高潮了。

粘稠而透明的水渍染湿了床榻,他倒在床上,再度将腿分开,喘息着问陈渡。

“......已经湿透了,你不想摸摸吗?”

陈渡骂了句脏话,一把拉上木门,走到床前抓起沈文小腿,拉下拉链扶着早就硬起的性器,直挺挺的肏进了湿润花穴里,刚刚高潮过的甬道紧的惊人将阴茎死死夹住,不容它再往里,但陈渡熟悉沈文的身体,他将阴茎退出一些,拎起他的右腿将流着淫水的雌穴暴露在视线内,然后一巴掌一巴掌的抽了过去。

每一掌都精准的打在刚刚高潮过的阴蒂上,几抽下去,阴唇微微肿起,阴蒂也悄悄立起,惨兮兮的露在陈渡的视线内。

他一声不吭俯身下去,张口将这块软肉咬在牙齿间,轻轻摩擦,床单被沈文抓起了褶皱,脆弱的女性器官在温暖过高的唇齿间潮喷几次,沈文脱力地拱起身体,想合拢双腿,却被陈渡强硬阻止,就在快感过度,一个触碰就能流水的瞬间,陈渡起身,双手抱起沈文的臀不带商量的将硬的发痛的阴茎抵在后穴入口处,猛的捅了进去。

他这一次插的极深,一口气将性器全部插了进去,而后便是一阵深入浅出,他做的慢但力道很重,每撞一下都能听见胯骨碰撞的声响。

沈文被前面连绵而持续的快感圈养,受不了这种斯条慢理的肏法,他女穴淌着水痒的要命,而陈渡却碰也不碰,只顾干他的后面。

“啊!!!这里也操一下,子宫也想挨操。”

陈渡对耳边的求欢充耳不闻,他手臂爆着青筋,但脸色平静,若是带着往常的浅色眼镜,沈文都分不清他是在干自己还是在批文件。

两人做了四个钟头,每每肏到爽点,陈渡就停下来,吻着沈文将一箩筐求欢的话堵在嘴里,待层层叠叠快感过去,又埋头做爱,做到最后沈文前段的性器憋到青紫,精液不是射出来的而是淌出来的,女穴湿的一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