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晚上准备去小酒馆聚聚您来吗?”
“沈检...”
“麻烦都让让。”
女下属板着一张脸,从人堆里挤了进去,站在沈文桌子前,她手里捧着厚厚一叠资料,全是重案大案子,往常这些案子是肯定轮不到沈文来办,但在码头枪击后,渔村案暂时没有新的线索与证人,检察长找沈文谈了几天,这件关乎数百人生死的案子就成了海上泡沫了无声息。
此后沈文在检察院里是平地起高楼,检察长当众多次对沈文表达了自己喜爱与欣赏,称他为青年才俊,前途不可估量。
厚重的纸张砸在桌上,记载着许多人生生死死的文字宛如一颗颗芝麻撒了出去,女下属被人踩了一下,舒适合脚的平底鞋掉了一点,露出她留有旧疤的脚后跟。
“回避一下吧,我们要讨论案子了。”
一群人顶着女下属下刀子一样的眼神在办公室磨了十分钟,见沈文没有松口,有几个领头人面露不耐率先离场。
“行吧,那我们先走了。”
“沈检的工作要紧。”
他们彼此交换了眼神,结伴走出了沈文狭窄的办公室。为首的男人一改亲和表像倨傲的拍了拍袖口,像是要拍去什么不显眼的脏东西。
沈文静静地坐在皮质椅子上,手里捏着一只铅笔,一小撮光落在他的唇畔被他抿了进去,他依旧是美丽的,像一支玫瑰的后半生,充斥着凋零与破碎。
“这里是不是少了一张?”
他淡淡开口,下属愣了一会,走进仔细看了看文件才惊觉的确是少了一张,不算重要,可是缺不得。
“应该还在1号办公室,我马上去找。”
沈文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随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的手格外冰凉,而望来的眼神却是柔和萧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