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台上体面微笑的学生出现在视频中的破旧巷子里，他蹲下身体一遍遍扇着一个男生的脸。

视频一转他正拿着手机对着满是性虐待痕迹的人拍照录像。

“是男的被草好玩一点哈，他还会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再去报警我就把你的鸡巴切掉，让你以后只能蹲着上厕所。”

学生脸色铁青，无数记者涌了上去将话筒递到他的嘴巴。

“请问视频里的人是你本人吗？”

“你是否经常霸凌别人？”

学生睁着眼睛死死盯住屏幕“不，我都不认识这上面的人。”

视频越放越精彩后面甚至出现了几个陌生男人轮流吃屎。

“观众您好，我是新潮第一线记者，我将前线为您带来最新报道。”

“你好同学，请您接受采访！您是有聚众吃屎的爱好吗？？”

学生从来没被这么羞辱过，他一把砸掉记者话筒怒吼道“妈的，我只是强奸了一个男的！”

老总满脸通红给了引以为傲的儿子一巴掌“闭上你的嘴。”

“快把他带走。”

现场保安和记者打成一团，好事群众纷纷自发上去阻拦学生与老总离场，赵放在人群要发生踩踏的时候，一把抓住杜安的手，两人被挤出人堆时，新买的衣服全都皱成了梅干菜。

杜安回头看了眼还在循环播放的屏幕，小声问了句。

“没事吧？”

“你关心那个混蛋？”

“我是说受害人，脸都露出来了没事吧。”

学校天台上，贫困生抱着膝盖坐在天台边缘，他静静望着下面，直到那个以前想当大侠现在只能当唐僧的语文老师站在他的身后。

“同学？”

“同学你这是做什么？站在天台边缘很危险的你知道？”

“你不会想跳楼吧，你还年轻，人生还很长你知道吗。”

贫困生默默起身，他拍了拍裤腿边的灰尘，回头对着老师笑了一下。

“别担心，前几天我已经跳过了。”

云层飘过在天台上撒一段阴影，三天前的晚上，贫困生站在自家楼顶往下看，他那时觉得自己像一只鸟那么轻盈，只要往下一跳，就什么痛苦都没有，他往前踩了一脚，碎石滚下破旧居民楼，落在赵放脚边。

孙珍珍跟在赵放身后，她就是那个之前迷恋赵阁偷用妈妈化妆品的隔壁闺女。

“你带我这破地方做什么？还要背笔记本电脑。”

“我家哥哥今晚新剧首播，我还等着给他剪高光时刻呢？”

赵放没理她顺着落碎石的方向朝上看了一眼，孙珍珍跟着望过去，发出一声惊呼。

“啊！他不会要跳楼吧。”

两人冲到楼顶，在贫困生坠楼的一瞬死死拉住了他。

赵放将人提上来扔在天台上，一脚踩住他的胸腔。贫困生被刚刚整个人往下坠的体感吓傻了，赵放将那封感谢信甩在他的脸上，他一看见信就立马哭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威胁我要把我被强奸的照片寄给我妈。”

“我妈不能看见这个，真的，我们家都会被他毁掉的。”

赵放俯下身来，出其不意的来了一句。

“不被看见不就好了。”

他将贫困生一脚踢开，屈膝拿出电脑坐在天台上，十指在键盘上敲击片刻，很快他将笔记本转了一个面对着贫困生。

亮起的屏幕上，是一段行车记录，上面显示着富商之子蹲在破旧小巷里一遍遍扇着一个人的脸。

贫困生爬过来盯着屏幕。

“被打应该是我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