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想起来问:“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
及川彻塞得两颊鼓囊囊的,一听这话,想起来正经事了。他用力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虽然面包体柔软,但因为吃得太急,还是让他苦了脸,好半天才能说出话来。
“阿司要参加始业式的表演吗?”
为了避免出现及川彻那种惨状,雨宫时司耐心地把面包切成块,送进了嘴里。听见始业式的事情,他困惑地抬眼,“什么表演?”
“唔……”及川彻仔细回忆了一下去年的始业式,“合唱部,或者乐团?”
雨宫时司无奈,“你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
及川彻拧眉,因为雨宫时司的话而陷入苦恼之中,“没有吗?那你为什么不去演讲?”
雨宫时司:“……你能不能告诉我,二者之间的关系到底在哪里?”
“我昨天收到老师的联络,让我准备始业式上的三年级学生代表演讲。”及川彻愁眉苦脸,“我以为是你要去参加表演,才推了演讲,毕竟之前在北川第一都是你。”
雨宫时司叹气,“所以说,你到底知不知道,明天开始,我才正式算是青叶城西的学生。”
及川彻睁大眼睛,满脸无辜,“难道不是从入学申请盖了章开始?”
雨宫时司:“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但没开学,无论同学还是老师,都还不知道我要入学。让这样的我去演讲,才奇怪吧。”
想明白了,及川彻点点头,顺手又塞了一口面包。他勉为其难地接受了雨宫时司不会参加表演的现实,很快又兴冲冲地抬起脑袋,“那正好,明天你在下面记得给我摄像。”
雨宫时司撩起眼皮看了及川彻一眼,“如果你不会站在台上比剪刀手的话。”
“剪刀手怎么了?你怎么看不起剪刀手?”话音落下,及川彻零帧起手,双剪刀手的同时附送一个眨眼wink,“不可爱吗?”
对此,雨宫时司表情淡漠,“擦干净嘴的话。”
及川彻:……
气急败坏地擦了嘴,及川彻暗自发誓,明天一定还是要比剪刀手。
你越看不起,我越要比,主打的就是一个反其道而行之!
*
开学第一天,按雨宫时司原本的计划,是不应该和两个发小一起去学校的。
他的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骑单车有些勉强,只能让司机送他去学校。
但发小两个为了时间安排方便,一般都会选择骑单车去学校,所以雨宫时司并没有对一起去学校一事抱有期待。
但司机将车驶出大门,他转眼,便看见了两个单脚跨在车上、停在路边等他的少年。
他忙让司机停车,降下车窗,扬声打招呼,“小岩,阿彻,早上好。”
待到及川彻和岩泉一看过来,他不解地问,“昨天不是给你们发了消息,我今天不骑车……”
“是说了没错。”及川彻摘了耳机收好,伸长胳膊,径直开了汽车后座的车门,“第一天去青城,还是一起吧。你不骑车的话,我载你。”
岩泉一点点头,“这家伙没劲了,还有我。”
及川彻故作委屈,“iwa酱不要趁机损害我的形象!”
车外两个人直接旁若无人地开始拌嘴了,雨宫时司满脸无奈,只得拿上包下车。
“好了,新学年,你们消停一点吧。”
将包放进了车篓里,雨宫时司拎着相机包绕到了及川彻身后。
单车后面装了柔软的坐垫,皮面光滑温润,没有一点折痕,明显是新装的。雨宫时司抿了抿唇,一手攀着及川彻的肩膀稳住身体,长腿一跨坐了上去,“出发。”
及川彻没动,回头跟雨宫时司确认,“坐垫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