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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啊。”

雨宫时司借着及川彻桌上的排球杂志挡住半张脸,然后在杂志的掩护下笑开了, “说什么?”

“……”

及川彻啧声,很不服气地伸出指尖碰了碰雨宫时司的眼尾, “你知道你笑的时候,眼睛会有变化吧?”

“欸……”被戳破的男生干脆放下杂志,当着恋人的面笑开了, “只是觉得很有意思。”

及川彻拧着眉头,“什么有意思?钓我?”

雨宫时司眨巴眨巴眼睛, 在这种时候诚实得过分, “确实很有意思。”

及川彻抱着脑袋无声地哀嚎,经过这两天的相处,他务必确信自己的男朋友真的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养成了奇怪的爱好。

“放过我吧,你都不觉得我可怜吗?”及川彻趴在桌子上,胳膊伸长了去拉雨宫时司的手,“到底要怎么样啊?”

雨宫时司在桌沿下面勾着及川彻的手指,“我肯定是要升学啊,笨蛋,你想看我被赶出家门吗?”

及川彻点点头,对这个答案表示并不意外。但很快,他又想起来更为关键的问题,“不是,我想问的是你升学的方向啊!”

雨宫时司要升学,这是及川彻从小学时候就能确定的事情。但他一直以来都很好奇,雨宫时司要学什么东西。

因为他自己是很确定要继续打排球的,自己的路定好了之后,雨宫时司的选择问题就自然而然地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高中前两年,雨宫时司不在国内读书,及川彻很珍惜每次通话的机会,所以鲜少聊到和未来有关的问题。但现在不一样了,人就在自己眼跟前,还是确定了要参加升学考试的,他觉得自己能忍耐到今天才问,雨宫时司高低应该给他送一张奖状。

及川彻垮着脸,可怜又认真,雨宫时司看了却还是想笑。

离上课还有一点时间,他有闲心和及川彻耗着,于是先勾着及川彻的手晃了晃,“你先猜,猜对了有奖励。”

明摆着又是钓人的法子,但这次及川彻是真的很愿意上钩。

他直勾勾盯着雨宫时司的眸子,认真问:“什么类型的奖励?”

“唔……其实还没有想好。”雨宫时司苦恼地摸了摸脸颊,抬眼望天,“不胡来的前提下,答应你一个要求。”

及川彻喉结一滚,很想提醒雨宫时司,这个奖励就真的很胡来。

但他才不会提醒小少爷,只是杵着下颌试图争取一点提示,“是我听了会很高兴的答案吗?”

雨宫时司陷入纠结中了,“挺难说清你听见会不会高兴的。”

“怎么会难说清?”及川彻顺着勾住的指尖一点一点往那只手的手心攀援,最后直直扣住了,“你明明知道,和我有关的话,我就会很高兴。”

雨宫时司猛地噤声,脸蛋一点一点涨红了,怀疑自己陷入到了陷阱里。他瞪了及川彻一眼,着急忙慌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我收回那句话……”

“什么啊,阿司没听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吗?”及川彻一把将人拽住,冷静道,“运动康复?”

雨宫时司羞恼,“你作弊!”

“我又没有偷听你和老师说话。”一开始及川彻还理直气壮,但渐渐地,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气势逐渐在雨宫时司的瞪视下偃旗息鼓了。他吐了吐舌头,解释,“只是你最近总是在看那方面的书。”

雨宫时司额角青筋一跳,“那你知道还问我?”

及川彻蔫儿了,由中国尘埃落定之后的虚脱感。他将雨宫时司的手拉到桌面上,偏头用脸颊贴着,“因为之前不确定。”

过了一会儿,他又慢悠悠道:“好神奇啊,我以前从来没想过你会□□动康复。”

雨宫时司无奈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