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时候甚至能够将其一分为二。
红剑变成碎片,而乔青阳到人间的身体,本就是因为神识而化,此时也破碎了一部分。
那就足矣说明,那把红剑,实际就是乔青阳的另一道神识。
少年看似面无表情语气平静,但细看上去,却能发现隐忍的慌乱和迷茫,他还在继续说着:“它本就不该存在,不论魔人是如何发现了它的存在,又到底想要做什么,都不可能……”
“青阳,”顾黎忽然轻声打断他,这一打断就将少年本来伪装出来的冷淡所打破些许,将其深藏起来的害怕和无措暴露了出来,在这样一双迷茫的眸子的注视下,凡人的俯身小心翼翼地吻在了他毫无血色的嘴角,说道:“不管如何,你只是你自己,乔青阳永远都只是乔青阳。”
顾阁主的身体总是凉凉的,但嘴唇却也是温热柔软的,乔青阳忍不住抖了下,任由着凡人像是渎神一般大胆又虔诚地舔舐着自己的唇缝,声音轻缓下来:“我不知道……在我的记忆中,它分明已经消失了,那它还算作是我吗,那如果它是,那我又算什么……”
“但是青阳,安静与热烈,从来都不是将人划分成两个不同的人的标准。”顾黎轻轻地吻着,安慰着惊慌失措的少年,乔青阳当然也没有发现,随着凡人的动作,自己腿上的伤势正在以一种快速到惊人的动作愈合着。
乔青阳还是没有太听得懂,微微歪着脑袋,努力地尝试理解着,漂亮的脸上因为带沾染上了血污,将生人勿进的冷淡感减弱,给他增添上了点呆呆的委屈巴巴的意味。
阁主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越来越过分,明明是主动的那个人,喘息声却比乔青阳一个伤了腿的病人还要大。
“就像是同样一棵树,它结出来的果子也会有甜有酸,同样一只小狗,它可能既喜欢安静睡觉,又喜欢到处撒欢。”
乔青阳脸上一红,不知为何,被凡人触碰到的位置,还是隐隐地发起了烫,一种快要失控的感觉隐隐在心头升起,却不是往日中的那种恐慌之感,反而带来些热意和迟钝的欢喜。
“你的比喻一点都不恰当。”少年实在觉得痒,本来有些悲伤低沉的情绪,被凡人蹭来蹭去的动作搞得一团乱,气呼呼地斥责道。
但岂料顾黎却毫不知道悔改,甚至更加过分地想要做些更加过分的事情,微凉的手指不顾少年的挣扎向着某一个方向摸去,轻声说:“就像是清清冷冷的神剑大人,身体也是热的。”
轰隆。
乔青阳的大脑一片空白,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然翻身压到了胆大包天又浪-荡的凡人身上,玛瑙一般透亮发红的眸子注视着身下人,动作虽然笨拙但却让凡人反抗不得。
“我想起来了,”少年说:“你还欠我双倍的惩罚。”
……
这座小小的破旧的房屋之中,两个同样伤痕累累的人抱作一团,血液和屋顶漏下的雨水混杂在一起,变得浓稠粘连,就像是难以撕分的浓厚的情愫。
外面还有虎视眈眈的魔物,渠泱城中更是危险难测,当然也不可能真的做到最后一步,但即便是这样,乔青阳最后松开顾黎,躺回去,望着屋顶之时,脑中仍旧还是一片空白。
眨了两下眼,视线落到身边皮肤上青青紫紫一片的凡人,呼吸忽然就是一滞。
于是当顾黎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下意识地去追寻着少年的身影时,一转头便对上了一双委委屈屈泫然若泣般的眸子。
顾黎也顾不得酸软的身体,连忙坐起来,以为是刚才的过程中,碰到了乔青阳的伤口,刚想要开口询问,却被少年抢了先。
剑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坏事情,顾黎动作间又将锁骨上的青紫露出来,让少年脸上一红,抿住唇道:“我是不是弄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