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理解,但剑尊重每一个人的想法。
秘境中除了师祖生前自己打理的药田之外,野生生长的灵药才是占了大多数。
虽说很多都生长在一些让剑意想不到的位置。
乔青阳将嗷嗷叫的白虎压住,面无表情地吐出在和虎子滚到一起时吃到的几簇白毛,在白虎的挣扎中一把将扒拉在它尾巴尖上的绿草拔了下来。
“嗷呜!”呜呜呜我的花花,我的花花!
乔青阳实在想不通为什么灵药会和灵兽长在一起,和阮菁菁给他的影像对比了一下后,泄气地发现两者只是长得神似而已。
白虎还在哀嚎着,听上去好不可怜。
乔青阳将开着红色花朵的灵药重新系到了白虎的尾巴上,离开前认真地纠正它:“刚刚那个是草,这才是花。”
从白虎的洞穴离开,奔波了大半天除了蹭了一身的各种灵兽毛之外别无所获,乔青阳有点失落,连早晨的好心情都消散了几分。
只好先回到湖边,却不见了那名踪影。
李故不像是会不告而别的人,乔青阳才刚刚皱起点没,就见徐正熙哼哧哼哧地向着自己跑来,跑得满头大汗,还没有跑到跟前就已经手脚并用地说了一大堆话。
乔青阳听了半天,才勉强听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是说那些修士都已经醒了,还绑架了李故?”
徐正熙虽然并不认识那名叫李故的药修,但见他与乔青阳整日待在一起,猜想两人多半也算有点交情,打瞌睡的时候见到那个青年被云日剑宗那群人带走,被吓了一跳,自己又寡不敌众,连忙急匆匆地来寻乔青阳。
徐正熙着急地不行:“我看那位道友脸色不太好,走路也踉踉跄跄的,不知是不是受了伤,前辈我们赶紧去救他吧!”
他话音未落,便听到一道表面温和文雅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徐家小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们云日剑宗行的端做的正,可从来都不曾伤害他人。”
云礼眯着眼睛笑:“在下只是想与李道友交流交流剑术,请他去做个客,哪里来的绑架二字。”
乔青阳来到人间,遇到了许多脸上总是带笑的人,黎一山、徐正熙、徐正奇、李故甚至是阮菁菁,却鲜少有像面前这人一般,笑得让剑心生厌恶。
“他是药修,要比就与我比。”
云礼的视线沿着那柄简单却透着神秘强大气息的长剑,移动到少年握住剑的骨节分明的右手,最后在那张瑰丽却清清楚楚地透着厌烦的脸上。
他的心中已然被嫉妒愤恨的恶意所填满,面上却还要装模作样地露出笑容:“药修怎么比不了剑,李道友说不定很愿意呢,而乔少侠你剑术高超,一剑挑百宗,只是三天便将洛丹城的剑修门派赢了个干净,我们这些人又怎么能……”
乔青阳听得实在烦躁不耐,没等他说完便扬起指尖,长剑在一瞬间飞起,横在云礼的脖子边,锋利的剑气在上面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
“你究竟,”乔青阳冷眼注视着他:“想说什么。”
云礼脸上的笑僵硬了些:“我们只是想让你配合调查玉恒宗四人的死因而已,毕竟他们都与乔少侠有过关联,云日和玉恒素来交好,如今他们死的不明不白,我们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这人的话比徐正奇还多,还总一副觉得自己很有道理高高在上的模样。
偏偏还长得不高,乔青阳站直了身体,便几乎能够至高临下地俯视他:“那关我屁事。”
云礼咬紧了后槽牙,这下是真的笑不出来:“修道之人满嘴粗俗之言,乔少侠的师长莫非没教过你礼仪?还是本就是师出无门?”
少年冷漠地哦了一声,言简意赅:“关你屁事。”
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