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然而越是疼痛,被注视的感觉就越发强烈,那种审视的,好似他只是件物品的冷淡目光,路骁说不清自己现在是羞耻还是别的什么,各种感觉混杂在一起,无法用任何理论知识描绘出来。
混沌之中,骨感修长的手指拂过颈侧,恰好按在跃动的血管上,像警告,又像猎人割断猎物喉管前最后一点温情安抚。
“别动。”
席昭忽然开口。
声音严厉,凝出零下几十度的冰刃,冰冷又锋利地穿透皮肉。
路骁浑身一震,躯体却不随理智,先他一步调动神经克制住了所有颤抖。
完了,他晕晕乎乎地想。
我就算疼死也不该来敲门的。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