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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看得中岛敦和泉镜花呆立在原地,只知道愣愣地喊她。

“月见小姐?”

“椿小姐……?”

月见椿睁开眼,勿忘草色的双眼中一片明朗,再也不见自责和愧疚的消极情绪,“不是我们任何人的错。”

“硬要说,是想要伤害我们的犯人的错。”

这才是这件事的正确答案。

注视着两人骤然睁圆的双眼,月见椿唇边漾开温柔的笑容,“打起精神,明天再一起去看太宰先生吧?”

在地铁上的时候她已经想好了,她打算明天起早一些,熬点粥给太宰送去,再看看他的身体状况。

“好……!”

两人齐齐应下,原本忧虑的神色消失,表情重新柔和下来-

到家后,月见椿连着打了三个喷嚏,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冷——她的大衣给太宰保温时染了血,暂存在医院了。

她刚刚是迎着寒风走回来的。

她揉揉鼻子,快速煮了杯姜汁可乐灌下,又泡了个热腾腾的热水澡。

将感冒的可能丢给上天来决定后,月见椿钻进被窝,难得对自己用了异能。

理性归理性,感性归感性。

现在她闭上眼,脑海中就会涌现太宰替她挡刀,鲜红血液不断从他腹部涌出的那一幕。

一点影响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和中岛敦、泉镜花分开前,月见椿也悄悄对两人用了异能,就怕他们会睡不好。

至于自己,她只许愿自己不会做噩梦,倒没有定对梦的具体指向。

……她会梦到他吗?

阖上双眸的前一秒,月见椿脑海中闪过这样一句话-

“别哭啦。”

“真是的,原来月见小姐是爱哭鬼吗?”

熟悉的嗓音温柔地出现在耳边,听着太宰温润清越的声音,月见椿尽可能忽略耳边一直在嗡嗡作响的哭声,试着睁开双眼。

努力睁开双眼后,她却发觉眼前一片模糊。

不止如此,那阵哭声陌生又熟悉,就像是……

她的声音。

她的声音……?

月见椿眨眨眼睛,却只眨落几颗连串的泪珠。不足以形成泪珠的泪水蓄在她眼尾,要掉不掉的,让人有些难受。

她……

下一瞬,温热手指平和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力道轻柔,恍若在呵护什么易碎品。

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月见椿呆呆地抬起头,撞进太宰那双眸色缱绻的鸢眼中。

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他便用指尖轻轻挑起她脸侧的头发,替她挽到耳后,随后……

他双手缓缓捧住她的脸,徐徐拉近距离,“我好好地在这里哦,什么事都没有。”

太宰额头轻轻抵着她的,

双眼直视着她,拥有夕阳色彩的眼睛里晕开浅显温柔的笑意。

“匕首刺得没那么深,也没有破坏内脏,只要休养一段时间就好啦。”

“等我好全了,就活蹦乱跳地去骚扰月见小姐,到时候可不准嫌我烦哦。”

太宰柔软的眼神几乎要撞进月见椿心里。

他好似往她心尖投了块易化的蜜糖,她才触及甜美的外壳,糖便自顾自地化开,叫她整颗心即刻被甜蜜的糖浆包裹,里里外外都散发着他身上的甜味儿。

甜滋滋的,让人的心软成一片。

“所以别哭啦,好不好?”

太宰略略拉长的尾音消散时,月见椿恰好睡眼惺忪地睁开双眼。

盯着熟悉的天花板,她好半天才回过神,抬手摸了摸似乎残存着太宰体温的额头。

她视野里还有他温柔缱绻的目光,眼角边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