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回头,便被身后的壮汉扭断了脖子。
宋禾没什么情绪地看着,冷血道:“拿去后山喂野兽,别叫官府注意到。”
“是!主上!”
……
另一边,宋衍在知道沈遥和宁梓谦又从蒲州城跑了后,便一言不发地往长安而回。
马车中,南风禀报着,“这几日跟踪莹娘的暗卫来回禀,莹娘这些时日确实没有接触过任何更多的人,看样子她说的都是真的,确实不知道长公主他们去了何处。”
“另外,香月楼的人终于受不住严刑,招供了宋禾的一些信息。”
“继续跟着。”宋衍转头掀开马车帘子,定定看着外面。
南风想了想,又道:“前些时日,陛下让属下去查宁家的房产,宁梓谦名下的房产都已经被清查了个干净,没有他们两人出现的痕迹。只是,属下无意中找到一个房牙,那个房牙说很多年前,曾卖了一套,偏僻的宅子给甘州有钱的小公子。”
“继续说。”宋衍手指一顿。
“属下去查了那小公子的名字和身份,不是宁梓谦,却是曾经宁梓谦的一个好友,后来因战乱无辜丧生。”
宋衍不知为何,在听到此消息后,他的心脏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压都压不住。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某种直觉?
“那处宅子在何处?”
“离长安十五日路程的,一处叫枝乡的地方。”
……
沈遥是在到达枝乡后,才收到一封来自莹娘的密信。这封信辗转了很多人手,换了无数个名字,才最终交到沈遥手上。
展开一阅后,她怔住。
刚钓了鱼回到宅子的宁梓谦看她,好奇道:“莹娘信上都说了什么?”
沈遥将信重新合好,抿唇道:“香月楼被宋衍发现,彻底查封了,里面的人也被抓了起来,严刑审讯宋禾下落。”
宁梓谦手一抖,装着鱼的箩筐竟掉落在了地上,鱼儿滑不溜秋地在地上蹦哒。
沈遥:“我们走的很及时,前脚刚走,后脚宋衍就带人去了香月楼。”
“竟然这么快。”宁梓谦捂着胸口依旧有些心惊胆战。
当时宁梓谦见沈遥对宋禾和香月楼的感观如此差,争执下,他实在不想损了他在沈遥心中的形象,便只能答应带她离开香月楼,最后想到了此处当初被房牙坑过的临河大宅子。
沈遥:“莹娘倒是没什么安危,就是我有些担心,香月楼查封后,宋衍一定能从楚绣口中知道我还活着。一来,若是他知道我活着,不知会不会对宁家下手。二来,这地方会不会很容易被宋衍查到。”
宁梓谦笑笑,“放心!宁家的人已经在宋衍离开长安这段时日,被秘密迁出,送往北部了。”
“而这处宅子,实际上当初买下后,我着实怕被父亲骂我蠢,便将其放到当初甘州一友人名下。”
虽然他那朋友很早便去世了,但宁梓谦觉得要查到这里,并不是件易事。
“诺诺,别想那么多了,我今天可钓了不少鱼,晚上你想怎么吃?”宁梓谦满是跃跃欲试。
沈遥不由笑了出来,“你做?”
这人可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能做得好饭吗?
“我做!”
宁梓谦将鱼拿到后厨,忙活了一下午,就光如何杀鱼,都做了许久的深呼吸。待做好晚饭后,早已过了饭点,天已经黑了下来。
此处人烟稀少,风景秀丽,特别是到了夜晚,天空繁星点点。宁梓谦为了看风景,特意将小桌小椅放至了庭院中。
沈遥看着桌上简单的一道鱼,想到他所花费的时间,就知道不能太过期待。而如今冬季,她披了厚实的披风还